团天天晚上在县里和市里演出。”
扯了半天六子突然回过神来，“我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张涵拿起手中的烟猛抽几口，然后扔在脚下踩灭，转身往警戒线那边走去，几个人也迈步跟了上去。
来到警戒线外，看到地上的弹坑有三四米宽，深约有七十公分左右，能躺得下去好几个成年人，周围黑色的焦土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硝烟味。
“调查组怎么说的？”
周队长道，“调查组经过调查取证就走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结果，就算有结果，人家也不可能会告诉我们啊，我们只是县刑警大队的，这种场面只配打杂。”
张涵一笑，拍了拍周队长的肩膀，“为人民服务没有打杂一说，你的功劳国家不会忘记的。”
接着看了眼那几辆面包车，“你们晚上就睡车里面？”
周队长点点头，“一天轮一次班，里面倒是被褥什么的都有，现在是深秋，还不至于冷的受不了。”
荣威道，“周队长在这守了一个星期了，别人换班他不换。坚持要以身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