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同样的办法,逼得李三贵说出米的下落,结果让余少白有些困惑。
李三贵说他家的米也被无妖堂的人取走,整个兰溪县,郑家和李家的米全部被取走,这不是断了灾民的活路吗?无妖堂果然是一群疯子!
第二天清晨……
余少白心事重重的出了图山村,驾车进了兰溪县里,因为虫灾的缘故,整个兰溪县已经不复前段时间的热闹,集市上空荡荡。
他一路赶到三合巷,敲开了吴家大门。
被家仆带进后堂,闻讯而来的吴子初气冲冲的来到余少白面前,指着他说道:“臭小子,你可真行!”
“两个月没见,子初兄神采依然。”余少白知道他生气的原因,没有多说,只是拱了拱拜道。
吴子初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桌前,问道:“你一走便是两个月,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
“其实我去浦江的的确确是访师,而且还遇到一位高人……他传我绝世武功,让我替他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余少白这一句话顿时把吴子初的注意力转移,忘记了生气。“绝世武功?你莫不是在骗我?”
余少白笑了笑,一拳打在面前桌子上,只听咔嚓一声,桌子四分五裂。吴子初一脸崩溃的看着地上的惨况:“这要是让我爹看到,你把他的宝贝木桌打碎,你就死定了!”
“这个不是重点,现在总该相信我这次访师没有白走一遭吧?”
吴子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凑到余少白身旁笑道:“你这功夫能不能也教我两招~”
余少白低声说道:“教你也可以,不过我想问一件事。这兰溪县虫灾这么严重,朝廷没有拨下赈灾粮饷吗?县衙粮仓为什么不开仓发粮?”他绕了一个大圈子,才把此行的目的说出。
吴子初对于兰溪现状也一清二楚,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我爹最近也因为这事烦恼。现在灾民们天天在县衙外面闹,说官府不发粮是因为被我爹私吞了。可实际上在虫灾发生不久,县衙粮仓便发生一场大火,毁于一旦。如今朝廷的赈灾粮饷还在路上,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听到这话,余少白闻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这火灾会不会是无妖堂做的?先取走米商存粮,再烧掉官府粮仓,这是要把百姓饿死的节奏啊?
“少白……”
余少白回过神来,问:“你爹在家吗?我想见见灵柔。”
听到这话,吴子初脸色微变,清咳了一声,走到门外……
“怎么了?”
吴子初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说道:“那个……我爹不在家中,我小妹也不在。”
“她去了哪里?”
“平度镇外的渡口,和她一同前往的还有……田学礼。”
田学礼?余少白觉得有些熟悉,忽然想起一人:“莫不是田知县次子田学礼?”
“正是。小妹与他相约,今日游湖。”
……
相约……游湖……余少白脑袋里如炸开锅一般,笑道:“子初……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时间会改变很多,这是你教我的。这田学礼口才极好,总是能把小妹逗笑,再加上我爹有意撮合……”吴子初没有说完,只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扭头走进了院子,只剩下余少白一个人低头不语。
过了许久,余少白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喃道:“老天爷,你真的那么公平吗?我带回来一个女人,又失去了一个女人,你想玩死我?”
他从吴家离开,看着平度镇渡口方向,叹了口气。本打算找吴灵柔当面对质,可自己见了面又说什么?说自己又带回一个女人?说自己只喜欢她一人?
他苦笑了一声,走在集市上,进了一家酒楼。
“小二!给我拿酒来!”余少白坐在桌前,将空酒壶扔了出去,却被对面走来的一人接过。
?“你是~”余少白指着那女人,疑道:“月如姑娘?”
娄月如看着少年郎哀愁的样子,心里有些苦涩,径直坐到他对面,将小二递来的酒壶接过。“她不适合你。”
听到这话,余少白一愣。“你是说灵柔?”
“她喜欢的是有文采的读书人,你是真正的读书人吗?”
余少白迟疑了……
自己是真正的读书人吗?余少白的身份是生员,白煞的身份是江湖杀手,自己则是想靠功绩换功名,压根就没想到读书。
“时间真是神奇,我两世为人到现在却还没有看开,可笑~”
娄月如没有听懂余少白的话,只是将他酒杯夺下,一饮而尽。“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她放弃你,只会抱憾终身!”
余少白有些疑惑的看着娄月如,自己跟她很熟吗?怎么她的语气像是很要好的朋友?白煞的记忆里并没有她的身影。
“你是不是恨她?”看他不说话,娄月如站起身来,便要去找吴灵柔,好好教训教训这女人。
“我不恨她。”
听到这话,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