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分,善恶之别,也还知晓……”
“朱前辈,”萧羽忽然起身,问向朱悲诚,“你说赐他本领,却未说收他入魔门,可是不同?”
朱悲诚紧紧注视萧羽,冷冷说道:“确实如此,他这般脾性,成为魔门弟子,活不过三日。”
“好。”萧羽又是蹲下,对着包紫溪说道,“包兄,何为正邪之分,善恶之别?功法技艺,不过人之工具,操刀之人行恶,便是恶人,与刀何关?这等道理,世人皆知,你难道不明?”
“这……”包紫溪张口,却有些结舌。
萧羽继续说道:“自古以来,人事百说,从无真正对错,只有立场方法、结果影响之别。你为猎人,捕猎无错;你为猎物,猎户便为凶手。你改河建堤,造福一方百姓,却干涸万世沃土,是为善,还是为恶?”
包紫溪连呼痛之声,都有减弱,双目圆睁,不能自语。
“功法造就一人,品性不端,自有借口,聊以慰藉。而真正勇者,必然另有谋法,镇定邪念。”
萧羽看向朱悲诚:“朱前辈选择此人,定然也有顾虑,不如说来,参详参详。”
朱悲诚静立原地,瞧着萧羽。
他的凶名极盛,加上功法精深,如若实质的目光,几乎没有多少人可以对视。但眼前这个神秘萧羽,竟能从始至终,神态轻松,声音平和,宛若家中闲谈。
“便如你说言,我选择这个包紫溪,便是看重他的赤子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