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刚才冒昧的话,牢头吓得腿软,顺势就跪了下去,不迭连声地说: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这里面拘押的可是河南巡抚王植父子?”
“是的,大人!”牢头磕头如捣蒜也似地一边说。
“打开牢门!”
牢门一开,白光便像闪电一般射了进来,立即就有四五只肥大的老鼠四处逃窜,把老太师吓了一跳!而王植父子许久没有见到天光,乍一见到牢门口照进来的日光,哪里能睁得开眼,更别说看清外面走进来的人了。可是,太师看了他们却更加心酸胆寒。见王植父子俩又是脚镣,又是枷锁,刑具沉重,身上的囚服,不堪入目,臭不堪闻;头发、胡须乱糟糟的像一把乱草,口干舌燥,面目如死。见此,太师的心情十分难受,他便蹲下身子拉着王植的手悠悠地说:
“王大人,受苦了!”
王植睁开眼来,见是太师徐良,又见他身后威风凛凛带着那么多官员陪同,便想起过去的是是非非,因此叹息一声说:
“这点苦并不算什么,最可怕的还是含冤受屈,那才叫人可怕!”
王彪依然倒在父亲身后的石板上闭目而睡,这些痛苦的日子里,让他更加厌倦了官僚们的嘴脸!他认为,要死也不过就是头点地,犯不着去搭理这些乌七八糟的贪官污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