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到了南郊军营,他这手头上就一刻不闲,特别是在禁卫军人事任免的问题上,他更是费劲了心思,在同一个群里内,用一波人制衡另一波人,这种伎俩,几算得上政治斗争的必修课,
“对了春儿,家里怎么样了?”叶开抬起头来,看着韩春儿的脸轻轻的询问道,对着冷冰冰的公文纸看久了,一时间竟然有些不大习惯。
“一切安好”
韩春儿没有多说别的,对叶开来说,有这四个字就够了。
“没什么事你下去吧,今晚你还要连夜赶回去,”叶开摆了摆手,最后特别的嘱咐道:“注意不要让其他人看见。”
“是,老爷。”
韩春儿无声地退出房间,十分钟后,一匹快马从军营偏门极速驶出,趁着漆黑的夜色奔向京城,这一幕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韩春儿走后,房间之内重新化为了寂静,然而叶开却仍然没有彻底闲下来,明天载沣要亲临校场训示,他还有一场预谋已久的好戏演给他看,缓缓闭上眼睛,他在脑中做着最后的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