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祸!”
武之亭冷笑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先不说我等已在偃师击毙了追随的敌人,此次南下已经十分秘密。如果本人没有记错的话,赵兄应该是司马相如的走狗,为何反过来帮助我们,真是可笑之极。”
谢瞳没有理会他的讥讽,道“既然你们的路线如此隐蔽,为何还被我给追上了,武兄,听本人一言,带我去见武老前辈,本人将所知全盘托出”。
武之亭怒道“赵无阳,你休要危言耸听,本人绝不会信你那一套,如果还不离开的话,莫怪本人心狠手辣!”
谢瞳没好气的道“武之亭,老子不顾千辛万苦的追过来,目的就是要提醒你们,如果本人有任何虚言,让我不得好死!”
武之亭见他发下毒誓,顿时犹豫了起来。
谢瞳知机的道“快带我去见族长,迟恐不及!”
武之亭道“也罢,本人在相信你一次”。
武之亭犹犹豫豫的走了起来,方才的中年人见武之亭带他前往腹地,忙不悦道“之亭,你在做什么?此人身份可疑,勿要相信他任何鬼话!来人呐,将此三人就地正法!”
武之亭道“二叔,此人是之亭的一个朋友,他给我们带了十分重要的消息,说是黄河帮在前方埋伏我们!”
武老二冷哼道“简直是无中生有,这种人的话你也信!”
谢瞳晒然一笑,道“是不是真的,见过族长才知道,武先生似乎有些过于急躁!”
三人随着武之亭来到了武老所在之处。
武之亭屏退了其他人,仅留下武氏的核心人员,并将情况讲给了武老。
武老听罢,怒道“原来是赌尊赵先生,不知赵先生这出玩的是什么计划,苦肉计吗?”
他顿了顿,继续道“赵先生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敢来到此处,不知我武氏弟子个个想除你而后快吗?”
夜莺道“狗咬吕洞宾不认识好人心”。
谢瞳道“武前辈,本人字字属实,我等离开洛阳之前,莫传和顾恒已易容秘密南下,想来是有人通风报信,正在汝阳守株待兔!”
武老二道“一派胡言,他们易容南下,或许有其他事也说不定,为何你一口咬定是在汝阳伏击,莫非是司马相如派你来,让你假传讯息,拖延我等离开的时机,大哥,此人十分可疑,我建议立刻杀了他!”
武老点点头,道“赵无阳,你太过狂妄,我武氏离开洛阳,全是拜你所赐,今日你插翅也休想离开此处,来人呐,给我拿下!”
从四周忽然冲出一群人,将谢瞳三人团团围住。
谢瞳三人紧紧靠在一处,老赖和夜莺更是亮出兵器,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冲突。
谢瞳仰天一笑,道“人言武老爷子老谋深算,怎会看不出这其中的微妙之处,如本人真是信口雌黄的话,为何还要公然现身,陷入这等危险的境地,完全可以跟踪你们,随时向司马家报讯。”
武老二冷哼道“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赵无阳你莫非是故意拖延时间,让敌人来追踪我们的?”
武老默然不语,好一阵子,他问道“赵先生的话不无道理,可你是司马相如的人,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若是拿不出什么证据的话,恕老夫不能相信你的话!”
谢瞳思虑了半天,道“武老爷,可否借一步说话!本人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本人并非是司马家的人!”
武老二讥笑道“赵无阳你是否得了失心疯,妄图凭借这种小伎俩欺瞒吾兄,难道想伸手加害吗?大哥,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
谢瞳讥讽道“武老二,本人看你这么慌张,莫非是心虚不成,难道你是司马家安插的奸细吗?”
武老二暴怒道“简直是一派胡言”。
未等他继续说完,武老打断他,道“有什么证据,不能当面说的!”
谢瞳笑道“事关紧急,本人愿意被缚起双手,由之亭公子押解着与前辈交谈!”言罢,他伸出双手,示意让武之亭捆绑。
武老坚定的道“好,老夫就信你一次,之亭,给他绑上!带到前面偏僻处!”
武老二顿时目瞪口呆,偏偏又毫无办法!
谢瞳被绑了双手,随着武老二人来到一个偏僻之处。
见四下无人,武老道“有什么证据,说出来罢!”
谢瞳晒然一笑,道“证据只有一个,本人并非赌尊赵无阳,而是司马相如的仇敌,谢瞳!”他三思之后想出这番话,这亦是一种豪赌,如果武老父子真的是胸怀远大、有抱负的人,他绝对是赌对了。
此话一出,二人大吃一惊。
武之亭露出惊骇的神色,摇着头道“这是不可能的,谢瞳又怎会有如此精妙的赌术!而以他的为人,又怎会沦为司马相如的走狗?”
武老则表现的淡定的多,忙道“之亭勿要打岔,让他说下去!”
谢瞳笑道“这其中有很多事,请恕小弟不能明说”。
武之亭疑惑道“我等从未见过谢瞳,怎知你不是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