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常用物件,当票上写着“石棉镇当铺”的字样。
此外就只有那条用作缅刀刀鞘的牛皮腰带,吴霜细细内外翻看一遍,见没有夹层,便将那几张当票收好,把腰带和荷包留在原地,自己则退到一旁,对丁渔说:“小师傅为武林除了一害,那张能的人头我要带回去交差,其它物件却是用不上了。那张能绰号盗宝鼠,但浑身上下,也只有那把缅刀勉强称得上个‘宝’字,既然小师傅合用,便连这配套的腰带刀鞘也取了去吧。”
听吴霜这般说法,丁渔的戒心又放下几分:缅刀和银两按道理说属于证物,吴霜身为捕头,若要以此为借口收缴,也是情理之中,而她不但没有这样做,还主动将其归属丁渔,无疑是在表明自己确实没有恶意。
丁渔径自将染血的腰带和荷包捡起来,对吴霜道:“吴捕头稍候,我去河边清洗一番,回来再与捕头叙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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