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的那不勒斯，不提也罢。
居高临下地指点着球场中央的草坪，克里斯蒂娜炫耀道：“现在我的a米兰和你的切尔西一样，都有了自己的球场，算是扯平了，我们什么时候在欧洲赛场会师啊？”
唐焕一边逗着自己的小女儿雅典娜，一边无奈地回答，“这个问题我可没有办法给出答案，还要看英国联赛的俱乐部们怎么拿回欧战的资格了。”
……
雅典娜这个两大家族的小公主，不是一般地得宠。唐焕此后的欧洲行程，便一直把她带在身边，甚至包括参观法瑞边境的欧洲核子研究中心。
这座大型国际实验室里，几乎已经完全被方圆计算机和哲儒软件提供的信息化系统解决方案占领了。
其中最大的一个应用成果当属全球数一数二的资料处理中心，其不但协助实验数据的分析，还提供了一套独特而强大的检索系统，供来自世界各地的研究员使用。
唐焕非常喜欢欧洲核子研究中心的学术氛围，这里没有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之类机构的官僚习气，人员素质更是绝对过硬，简直就是世界第一“好”用户。
这个“好”指的是，唐焕的一些新技术成果，可以在这里得到满意的应用；换成别家用户，很可能因为各种因素变成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比如欧洲核子研究中心的资料检索系统，就是唐焕的一次技术试验。其采用了类似原本时空互联网时代司空见惯的服务模型，能够以超文本的用户界面模式，让科学家们在浩如烟海的庞大资料库里，方便地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