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衍只好应声说是,不然他还能说什么。
自己开的头儿,原想试探下秦王,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宋鉴看秦王一脸意味深长,亦是说:“李氏一族虽是皇族之后,却是没了前人的血性骨气,伦理纲常也败坏,早已经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区区金陵,被我大周军队拿下,不过是时日问题。
却不知秦王殿下有何打算?”
秦王不喜欢这等烈酒,他喜欢时刻保持着清醒,以免行差踏错,不打算再饮。
听宋鉴之言,是和段月衍心思相同。
不疾不徐说道:“瓮中捉鳖,本王也不知何时才是好机会?不过宋公子与段将军都如此看重时机二字,不知是否易安王对二位另有安排?”
朝廷命令,无圣旨藩王不得随意调陪军队。
秦王此番话,是暗示易安王心怀不怪,他们二人则是居心叵测。
宋鉴和段月衍具是起身离席跪倒在地,连声说不敢,自表清白。
秦王本就是欲加之罪,只是想要敲打敲打二人,他二人之所以能率领云南两万军马过来,也是他点头答应了的,目的是看看这两家的后生子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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