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你自己留着零花。
无论如何,不能让她捉住把柄了。
就是伤不了筋骨,我也不想咱们平白无故挨她的骂。
她算什么东西!”
最后一句,是故意说给顾承听的,以表明自己的态度。
无论何时,她和薛王妃,关系都不会改变,希望他也不会变。
顾承原想不要,可想到要被那女人训斥,也就拿下了,大不了以后再还给姐姐便是。
于是多嘴的问了一句:“姐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要知道,藩王一年才两万两银子。
顾解舞也不瞒着他:“他从前给的,我却是没什么地方使银子,便是越积越多了。
去年回……去,又给了一些,也没用。
这么存着倒是不知道怎么使了。”
顾承笑了两下,去前院吩咐了。
一下要多三个人伺候,奴才是不够的,还要赶紧置办些,交给旁人去做,他也是不放心的,反正他没事可做,索性自己去了人牙子那里看办。
后宅好些地方也要打理,反正是有的是事情忙。
顾解舞见他走了,这又回到里屋,刚才说了那么会儿话,只觉得脑仁疼,点了薄荷香,倚在美人榻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荣华和春梅见了,嘘了一声,越发的轻手轻脚了。
她又做梦了……
马蹄声和红色的天空。
不祥的征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