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要麻烦王妃。”
柏惜若不经世事,自然听不起这话的另一层意思,便说:“妾身自当竭尽所能,鞠躬尽瘁。”
许朝云暗自冷笑,王爷这是不让王妃沾染府中之事,她一个妾室协理又名不正言不顺,因此一切庶务让长史打理。
如此一来,将来进入王府,是何光景,还未可知也。
其他等人具是一言不发,等秦王离席,王妃侧妃陆续离席,才起身离开。
许朝云脚下慢了一步,等着金蝶玉王思宁和曾媛三个。
其他人自来是知道她们四个是一派的,也不疑问逗留,各自起身走了。
只是心里难免失落。
她们那般微不足道,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她们争斗下莫名遭殃的池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感觉是不大好的。
许朝云和金蝶玉她们缓步离开膳厅,去行宫的廊上游玩,才不过两三日,秦王大婚用的红绸还没摘下,四处都是喜气洋洋的一片。
金蝶玉到底绷不住先说话:“关上挂上红绸就用好几天,这拆起来怕也要好几天。。”
许朝云见了那红色,也是嫉妒的:“起码要等到王妃回门后才会拆,急什么?之后侧妃的婚礼才是重头戏。”
王思宁和曾媛都默默的不说话,看向金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