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何来如此身份卑微之人。
陇西顾氏身为勋贵,不管是王府嫡系还是旁支庶出,都有选秀的义务,哪有女子无缘无故就成了别家王府侍妾的道理。
顾解舞轻笑:“说起来,和郡主还是同宗呢!只可惜,同宗不同命。”
此话一出,顾解语心里面是明白了,吓出一身的冷汗。
父王只晓得他的第四个庶女夭折了,如果知道如今秦王爱妾就是他女儿,哪里会放过这门亲戚,必当为了联姻,为了平顾解舞的不忿之情发落于她母亲。
顾解舞也正因为知道此中关隘,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旁的人听得是一头雾水。
但见顾解舞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和阳平郡主快要吓死过去的情形,虽不明其中缘由,但也知道这两人只怕是旧识。
同宗之女,有时候比路人都不如。
顾解语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顾解舞了,理应应该死去的一个庶女,怎么会成了亲王的宠妾。
也没了理会薛穆如的心思,起身对着许朝云说:“劳夫人招待,阳平偶感身体不适,想要家去了。”
许朝云连句挽留的话都没说,郡主若是在她手里不好,她可是甩都甩不掉。
顾解舞没再看顾解语一眼,径自的喝着茶。
想着晚上该怎么和秦王说。
说自己的母亲被镇南王妃害了,自己又被自己的姐妹们害了。
沦落坊间,卖身入王府?
也不知道这般离奇的事情,他会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