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六个人的确有他们嚣张的资本,同时出手,剑锋整齐到没有一丝误差,密不透风,将剑阵中的人死死困住,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然而,机智的赵又廷早就看穿了一切,越是配合的好的剑阵,那就越怕被打乱,只要找准机会打破一点,那任你再精妙的配合也会瞬间崩塌!
赵又廷的眼睛一瞥,机会出现了,只见他突然拉住华小坨,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态瞬间平躺而下,躲过了六只剑锋的锋芒,他单足撑地,另一只脚脚尖奋力一勾,直挺挺的踢中了其中一人的小丁丁。
伴随着一声惨叫,被踢中小丁丁的那个人手捂裆部,痛苦倒地。
剩余五人脸色大变,还来不及反应,赵又廷抢过先前那人的佩剑,电光火石间,那些人只觉眼前一道银光一晃,每个人的身上都添了一道伤口,一长串的惨嚎之后,五个人翻滚倒地,再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痛苦,惊骇,心悸。
他们现在总算明白自己是找错了对象,装错逼了,只是他们都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一剑刺中五人的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赵又廷冷笑一声:“你们装逼我没意见,但我打脸也是很疼的,没事别装逼,装逼遭雷劈,这句话希望某些人自行get一下。”
六剑奴带着哭腔连声道:“一定一定……”
刚才吓得尿性失控的华小坨也立刻爬了起来,得意道:“嘿嘿,这个故事告诉你们,真正流弊的人都是默默的流弊着,你们那双看人低一等的狗眼该换换了,一群辣鸡!”
华小坨唾沫横飞,却一眼瞥见赵又廷正用一种法式不屑的眼神蔑视着自己,华小坨吞了吞口水,讪讪道:“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赵又廷冷声道:“我刚才说的某些人,其实是指的阁下你。”
华小坨自觉的低下了头,赵又廷冷哼一声,冲着六剑奴道:“洪金现在在哪里?”
一人连忙道:“洪爷这个时候应该在演武场……”
赵又廷一扬眉,大摇大摆的踏上了拱桥,华小坨赶紧屁颠屁颠的跟上了。
山庄的花园中,一簇盛开的白牡丹。
一个少女驻立在牡丹花旁,手轻抚着花枝,像似在玩弄着花朵。
牡丹花羽状复叶,叶呈椭圆形,花朵特别大,雪白如玉。
少女的披风斜飘,露出白色缀有红牡丹图案的内*衣,长身如玉,风华绝代。
花娇人艳,这幅美人拈花图,显得格外别具一格。
风在柔柔地吹,披风轻抖,花技摇颤。
少女傲然卓立,姿势久久不变。
山庄很大,赵又廷并不识路,误打误撞的就来了这里,本来准备抓个人问路的,结果不经意的一瞥,看到花海里的少女,然后猛然一震。
不会这么巧吧,这不是昨天在山谷口看到的那个少女吗?艾玛,这惊吓来的没有一丝丝防备,怎么破?
忽然,少女的目光瞥到了赵又廷,同样脸色骤变。
赵又廷迅速反应过来,连忙白眼一翻,扮起了瞎子。
“憋说话,扶着我。”赵又廷沉声道。
说着就将一只手搭在了华小坨的肩膀上,华小坨一脸懵逼,什么个情况?
少女铁青着脸过来了,赵又廷来不及解释了,于是翻起白眼大声道:“大表哥,我们现在到哪里了?我怎么闻见一阵花香啊?”
少女盯着赵又廷,华小坨虽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也看得出赵又廷是想装瞎子,于是连忙道:“对啊,我们现在在花园了,你看不见不要乱走啊,扶好别摔着了。”
两人心有灵犀,配合的天衣无缝,毫无违和感。
少女眉头皱了皱,沉声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们铁血堡。”
华小坨正不知该怎么回答时,赵又廷抢着道:“咦,姑娘的声音好耳熟啊,我貌似在哪里听过的样子……”
想起昨晚尴尬的那一幕,少女脸色微微一红,娇叱道:“胡说!我什么时候见过你这瞎子,你再乱说的话,小心我叫我二叔来收拾你!”
赵又廷陪着笑脸道:“是是是,是我乱说话了,还请姑娘不要在意啊,呵呵,大表哥,我们走。”
华小坨正要带赵又廷走,少女冷冷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你们要去哪里。”
“呃……”
就在赵又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时,一大波护卫冲进了花园,将赵又廷华小坨团团围住了。
“臭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这么有种,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蠢呢?”
洪金背负着双手,踱步走了过来。
看到洪金,少女唤了声:“二叔。”
洪金“嗯”了一声,将少女挡在了自己身后。
然后冲着赵又廷道:“小子!”
赵又廷摸了摸鼻子,干笑了两声:“洪爷,何必动这么大肝火呢,我是诚心来给你道歉,顺便退银子的,大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