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见她完全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沈靖渊终于是恼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颜舜华在黑暗中面对着墙壁,愣是不吭声。
“我在跟你说话,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出声!”
回答他的,是对方满室的黑暗与寂静,愈发映衬得他这头的灯火明亮而又寒冷。
他在室内走来走去,等了一会见她就是不理自己,烦躁得直接提了刀出去,又开始了无休止的练武。
这一练,直接到了第三日的傍晚,整个人都虚脱了为止。
甲七苦哈哈地忙前忙后,服侍完沈靖渊洗澡吃饭以及敷药,末了才尽量用委婉却又浅显的话语劝道,“主子,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心病尚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趁现在风雪还不是最大的时候,我们快马加鞭地回去,颜姑娘说不准早已经气消了,您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总是自我折磨,您心里苦,我们这些属下在一旁看着也是焦急,这又是何必?”
“她生气关本世子什么事?!”
见那头的颜舜华依然无动于衷地陪云宣氏说说笑笑,沈靖渊闻言径直甩了碗,浓郁的药汁泼了出去,全都洒到了甲七的鞋子上。
气氛顿时微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