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怎么习惯用手帕。时常脏了都是找水清洗,出汗或者流泪的机会不多,有也是手帕帮不上忙的时候,故而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有想起来自己袖子里也藏了帕子。
一边说一边就去找,沈靖渊觑了一个空儿,手中的锦帕兜头兜脸地就擦了过去。手劲一点儿也不温柔,她怀疑自己的额角都被擦红了,要不然怎么会火辣辣的?!
“把脚上的沙袋卸了,我教你骑马。”
“你怎么知道我绑了沙袋?”
问题刚一出口,颜舜华就知道白问了。她身边时刻都没有离过人,即便吉祥他们不打小报告,以他敏锐的观察力,共享状态时总能察觉的。
“这里能骑马?疾风是你专属坐骑,它能让我上去?”
看着那匹始终以屁股对着他们二人的黑马,她严重怀疑他所说的话。
沈靖渊双眼微眯,对着侧过头来偷看他眼色的疾风似笑非笑,“没关系,前不久新进了一匹母马,原本是准备留着给疾风作伴的,如今看来用不着了。这里地方大,正适合教你。”
敢拦着他追媳妇,它的媳妇也不用肖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