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就回去找自己丢在路边的木桶和衣服了。
那人已经离开了,王状元又还在那里,文青放心地浣洗了衣物,抱着木桶回家。她离开的时候,王状元还在游泳,文青只回头望了一眼,却看到了他身后腰上鲜红的印记。
像是胎记,但痕迹很长,没有胎记长成这样的形状。
她摇摇头,抱着木桶快步上坡,却和文生撞了个满怀。
“爹,你下来做什么?”
文生及时扶了她一把,文青才堪堪站稳,不解地问道。
“你走了太久了,我下来看看。你身上怎么湿了?掉河里了?快回家换衣服。”
文生火急火燎地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外搭披在了文青身上,又接过了装着湿衣服的重木桶,和她一起回去。
文青晚上又换了明早要穿的衣服,她看了眼箱子里面,她还有一套同样破旧的衣服,只是那一套是女子款式的,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文生不知道去哪里了,文蕴也睡了。
文青把湿衣服晾了起来,却还没什么睡意,正想着站一会儿再进去,冷不丁脑袋就挨了一击。
她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家里的那棵大树,“爹,别胡闹。”
枝叶间传出文生的爽朗笑声,“文青,你上来,我们说会儿话。”
文青站了两分钟,拖过木梯搭在树身上,三两下就上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