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也都很有主意，似乎从来没让她操过心。可一操心便是大事。
“你真的能放得下她？”顾奶奶询问道。
这件事无论演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唐薇薇走了，便是埋在顾川心底的一根刺。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想到，便是扎他一下。
别看顾川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心里指不定多么难过。
这件事憋在顾川心里，若不说出来，只怕心中的抑郁会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事情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也就成了顾川的一道逆鳞。
顾奶奶不想他被任何人、任何事所扰，顾家的孩子，注定是高傲的。
顾川虽竭力隐藏，但嘴角却再也无法上扬，他心中苦笑一声，声音悲凉道：
“离婚之后她大概就回挪威了，这辈子见不到面，有什么放不下的？”
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他都留不住她。
顾川的目光已经转为清冷，顾奶奶知道，他这回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只怕他的决心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因为唐薇薇。
唐薇薇想要和他离婚，他便离婚。
顾奶奶毫不怀疑，若是唐薇薇想要顾氏，顾川也是拱手相让。
正因为他的感情很难投入，可一旦投入，便是一生的羁绊。
顾奶奶长叹一口气。
“哎。协议书制定好了吗？”
对于唐母和顾冰逼迫唐薇薇签署财产协议书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如今这件事终于要摆上台面，也不知道顾川要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