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麟这样一说,司徒绛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听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共同讨伐的话,就要讲究协同了。面前来看,若是我大魏先动,未必等得到他国兵马。虽然在河谷之地,商国对上梁十八万大军,可是以梁国的国力军力来看,可不会仅仅因为这十八万就空虚了。东方三国之中,我大魏国离梁国马坡兵营最近,倘若过早进军,必然不利。”说道这里,也是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环顾四周。
再接着说道,“若是如此,恐怕其他两国也不会好心到前来救援吧。”
“是啊是啊。”“还是上将军考虑周全。”众臣纷纷作出如此评价。只是有一人走上前一步,来到大殿中央,向着上将军发问。
“我看上将军这说的不对。”
众人一看,是个清秀的青年,也是身着战甲,看上去也是个武官。在这大魏国之中,上将军便是武官的顶点,而也就是在这大魏国中,也只有一个武将有这样大的胆子,敢于直接反驳上将军。
此人便是大魏国太子,司徒战。
“倘若天下诸国都像上将军说的这样做,没有一个敢第一个上的,那又如何去与梁国交战?”
司徒战站到张麟面前,神色坚定地望着这位大魏国的第一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