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良一听登时急红了眼,手上便没控制住力。他可是实打实的小元境修为,又久经战阵洗礼,岂是那特使嫩生生的身子骨受得了的。那特使也不知脸皮为何物,吃疼之下竟然像个女人一般叫嚷起来。不片刻,便从内堂拥出一票健卒,甚至还有几名定寰修士混杂其中,将柴良团团围住。
那特使趁机脱了柴良手心,大叫道:“何方贼子,竟敢擅闯委积牙门!”
柴良此时心智已失,再听如此污蔑登时气急攻心,不待健卒来攻便三下五除二将其尽数放倒。
那特使见柴良十分豪勇,吓得面白如纸,朝着内堂尖声唤了一声什么哥哥。柴良只觉眼前一花,脸上便挨了一耳光,两旁景物飞逝,连来人样貌都未看清,就被直接打出了牙门。这一记耳光犹如一瓢冷水浇熄了他心中熊熊恶火,急忙赶回行营来搬救兵。
卢熙甲听得频频皱眉,忽然问道:“那特使可是生得不男不女,一股子媚气?”
柴良重重点头,卢熙甲闻言恍然,随之冷笑不已,“果然是这两个纨绔子弟!”
“卢大人你知道?”
卢熙甲颔首道:“来时与我们一路,那少使多半便是嬴真渔那小子?”
柴良不知少使何人,却显然听过嬴真渔这个名字,侧头略一会议,登时变了脸色,“嬴...真渔!可是冬宫那个风头正劲的嬴真渔?”
卢熙甲呸了一声,“正是!”
柴良忧虑道:“这下可坏事了,听说那嬴真渔近年来得到了传奇图腾的眷顾,炙手可热着呢!”
卢熙甲睨了他一眼,“怎么,你怕了?”
柴良毫不犹豫地摇头:“柴良岂会惧怕!只是担心会给公子惹下是非。”
卢熙甲眼底隐隐透出赞色,指着头顶朗声道:“若是换个地方,卢某还需忍他姓嬴的一城。只是在天柄这片云皮子底下,还没有人敢欺负到我怒焰精骑头上!”
柴良闻言两眼一亮,登时尽扫心中疑虑。其余骑士也都精神大振,一个个跃马扬鞭,好不得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