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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篇 所谓意志(2 / 3)

,宏川的存在与否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唯一能够与远在帝都的自己牵连上的存在,宏川只有一个,那就是流经此地的帝都灵脉的一条分支。

“一切的一切都早已被安排好了吗,所谓命运就是如此吗……”自言自语着,呼延尊者已然来到了距离最后圣地不远的地方,全力以赴下把所有的咒力都用来催动禹步,以至于现在他的双腿还因为承受不住而微微颤抖,额头、脸颊更是布满了汗水,“原来如此,溟并非只是单纯的由天地而生,他的一切都是那条灵脉早有预谋的。”

如果说自己与溟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话,那么决定这一切的1“缘”又是谁带来的呢?

答案很简单,帝都灵脉。

俗话说“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对于灵脉来说亦是如此。早在几百年前,灵脉或许就已经察觉到了自己时日不多,虽然并没有真正聪慧的灵智,但灵脉的存在与这片土地一样久远,多少有些灵性。

眼看依靠人类无法为自己免去毁灭的结局,灵脉只能想出一个壮士断腕般的做法,那就是用尽最后所有的力量孕育出一个足够强大的存在,由它在自己消逝前斩断一条支脉,当时机成熟,便由那条支脉将自己最后的意志延续下去,继续守护着这片土地。

“为了让被创造出来的东西拥有真正的智慧,刻意将这支脉选在了宏川,因为灵脉知道宏川有人能教会那个存在什么是恶什么是善,那便是地之王和我。”呼延尊者望着不远处声势浩大却丝毫没有什么敌对意识或者恶意的漆黑雾气,不由的想到当初在宋成杰的帮助下收复这个实力强的出奇的家伙的过往,“溟真正想做的事情,应该和灵脉是一致的吧。”

守护,无论如何都要守护这片土地,哪怕粉身碎骨,哪怕与恶灵同归于尽。数百年间,自从被创造的那一瞬间就无时不刻的被灌输这样的思维;数百年间,各个长老们舍去功名隐姓埋名的付出无时不刻的映入眼帘;数百年间,沧海桑田日升月落的变革被无时不刻的记录在心……如此深度的刻印,这才是支持着溟的最为原始那种东西。

想清楚这些,隼人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望着黑雾心道:所以你才那么愤怒的吧……

最后圣地内,炙热的气息陡然席卷而上,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已然变成一片火海的坑洞,乔仓悠二松了口气大笑道:“哈哈哈哈……管你是什么,只要属性相克也不过是一个咒术的事情罢了!”

兀自狂笑着的乔仓悠二俨然已经忘记自己不久前还被溟的气势吓的不知所措,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是生死一线的事情,也算是个劫难了,能活到现在着实该高兴一下。

不过相比于他,另外两位倒是沉默的很。

乔仓夕看着一片火光再无半点黑雾的坑洞,虽然明知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可无论如何心中那阴霾的感觉也挥之不去,他总觉得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而乔仓金一则是拉长了脸,驱魔师大会还有段时日,自己这些人第一天来了就把呼延尊者的跟班给杀了,这事算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调和了。

咔的一声收回佩刀,乔仓金一咬了咬牙张张嘴,喉结上下蠕动着可最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一叹转身走入了已经被削掉了一半的房间,靠着墙壁坐了下去:“这建筑被我们搞成这个样子,过会怎么跟宋成杰说明?还有,我们确保自己没有危险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杀了他,你这是让我们如何去跟呼延尊者解释?”

“呼延尊者……我们与呼延尊者的敌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也不欠这么个前奏,更何况提前解决了他身边的帮手,对我们之后的计划不是更加有利吗。”乔仓悠二禁提着的一口气也松懈的呼了出来,本来就虚弱的很,又使用了这么个咒术,现在的他也是累的够呛,索性就坐在了通道的地板上,“而且比起给宋成杰解释这天坑的出现,我觉得倒是不如先想想办法把泄露的死气给堵住吧。”

乔仓夕听罢扭头朝着房间内部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视线受限,不过他现在也想象得出那一屋子的死士所散发出的死气,此刻正如同崖壁上的瀑布一般挂在这四五层高的断层断面上,源源不断的灌入地下。

“弟弟说的对,死气如果不能掩盖好的话……”说着稍稍一顿,乔仓夕想了想说道,“要不,咱们就先把那把刀退出来一些吧,按照现在的速度,哪怕三分之一的刀身应该就已经足够能吸收那些死气了。”

“不行!”虽然已经进了屋子,不过现在这被削掉了一般的房间实在难以阻隔什么声音,于是乔仓夕的提议在传进了乔仓金一的耳朵时当即就遭到了否定,“那把妖刀决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就冒险使用,母上大人临走前也特地嘱咐过,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将其刀身退出刀鞘。而且即便是隔着刀鞘,我们也没办法安全的使用它,更不用说是退出三分之一的刀身来了,只怕到时候别说是死气,就连我们都会成为它的口粮。”

“这还真是有趣啊……”三人正在交流着,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坑洞中却突然传出了溟的声音,随着那熟悉的瓦砾砖块被推动的声音,残垣断壁间大大小小的缝隙中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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