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暄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哭也不会哭了,目光呆滞的望着曦泽,半晌回不过神来。
曦泽的脸上现出狂躁的愤怒来,那愤怒不可抑制,包裹着他整个身心:“谁要是敢说中宫谋害母后,怂恿你自寻短见,朕就叫谁不得好死!朕不是个昏君,是非黑白朕分得清楚,害母后的是明空,是朕关他在先,他为了走出监牢,所以才会害母后,你从来没有与明空勾结,一直勤勤恳恳的服侍母后,母后病了这么几个月,朕要处理政务,一直是你代替朕在母后的床前尽孝,端茶送水,服侍母后吃药进食,一直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再没有一人比你做得更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