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再去写兵法,而是跟华容在院子里说说话。
华容看着京城方向:“那边现在一定是灯火辉煌,一定是歌舞升平,这么能想到同一个国度却是这样的差别?”
玄妙儿也感慨道:“是呀,不过朝代的更替都是免不了的战争,其实前两年我和花继业还一直想着能不能维持这样的状况一直下去,如果这个状况要是维持十年以上,其实也就稳定了,不过这狼子野心是压不住的。”
华容叹息道:“是呀,这些人心里都是权势金钱,他们不曾想过百姓的困苦,你看看这边疆人的生活环境,先不说贫穷,就是法律也已经变了味道了,现在在这你也看见了,都是各个势力为主,根本县令就是个摆设了。”
玄妙儿也看出来了,在这赵大方还有金家还有几个家族都比朝廷的官员有地位,他们也不管什么法律,甚至他们的家里都能私设公堂,简直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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