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祖母受了。”花继业认识魏欣的时间不短了,他对魏欣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一个女人靠着道边摆摊,没有人帮忙,没有亲人,一步一步的走到后来锦绣楼的老板,这是不一般的女人,这种人往往平时不动声色,但是真的出手,就够人受了。
玄妙儿也觉得这次玄老爷子是要有很多新的认知了:“你放心,我二叔二婶都是讲道理的人,他们一定会以理服人的。”
“这个我信,所以才说够你祖母喝一壶了。”花继业的笑里包含了不少意思。
“明天下午我还得去我二叔家呢,看看我祖父买的鸟去。”玄妙儿想起这个还是很感兴趣的跟花继业报告。
花继业见她那么有兴致,看着她问:“你喜欢鸟?”
玄妙儿摇摇头:“不是,我就是好奇,闲着去看看。”
“什么都好奇,小丫头。”花继业搓了搓玄妙儿的头。
玄妙儿赶紧躲开:“把我头发都搓乱了。”
“一会就睡觉了,你怕谁看见?”花继业又搓了几下。
“怕你看见行了吧?”玄妙儿伸手也去搓花继业的头发。
两人闹得头发都乱了,然后对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