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舔了舔流血的唇瓣儿,楚峻北忽而邪魅一笑,“绵绵,这就是你的阴谋?”
“我不像你们这些人还有什么阴谋羊毛,我只是想证明一件事情,我贱还有人比我更贱。”
“你说的,贱人配狗天长地久,我们一起贱!”楚峻北说完忽然把穆绵整个人都抱起来。
咬着她的耳朵,他呼吸分外粗重,“绵绵,我想要的你。”
穆绵气的浑身发抖,她终究不过是一只自不量力的兔子,怎么可能斗得过大灰狼,可是更气的是身体竟然在他的怀抱里空虚的要命。
男人的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朵,热热的声音像羽毛轻轻的往她的耳蜗里钻。
穆绵身子像发高烧一样打着摆子,她的声音带着哭音儿,在楚峻北耳朵里却成了上好的催青剂,“绵绵,你叫的真好听,再大一点呀。”
穆绵都有些自暴自弃了,他永远都是主控者,游戏的规则也只有他来定,而穆绵,永远都是他手下的一颗棋子,摆脱不了他的控制……
穆绵咬牙为自己挽回最后一点尊严,“没想过是你,沈燕尔还在那里呢。”
穆绵终究是年纪小还不了解男人,她的话彻底点燃了男人身体里的兽性因子,楚峻北微眯着眼睛全身冒出凛冽的寒气,他把穆绵的身体往上一提,让她撑着墙,然后一巴掌打在她上去,“今天我就让你记住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穆绵咬着牙回头笑,“我的男人是江锦南不用记我也知道,而你是个背着老婆偷腥,且强迫自己弟弟媳妇的混蛋人渣!”
楚峻北不再和她废话,手机在这时候响了,楚峻北蹙眉不去接,他到底还是怕伤到穆绵不敢用力。
手机响的很顽固,和穆绵低低的声音此起彼伏,他恨恨的掏出手机想摔烂了。
“你接电话!”穆绵的哭腔里透着隐忍,身体就是这么诚实,永远摆脱不了对楚峻北的熟悉。
电话显示的是江沛琛,楚峻北只好接起来,他一手接电话,另一只手还停留在穆绵的身体上。
这个变态……
江沛琛电话里很激动,“峻北,找到锦南了,找到锦南了!”
楚峻北身体一僵,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穆绵赶紧靠着墙站好,她飞快的整理着衣服。
楚峻北看了她一眼,转身拉好裤子,他冷声问:“在哪里?”
“市立医院,我和你阿姨都在路上了,你找到绵绵没有,找到她也赶紧去。”
楚峻北淡淡的嗯了一声挂了电话,然后看着穆绵。
穆绵已经听的一清二楚,她哈哈大笑,“我男人找到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找到了?”
楚峻北紧紧握住她的双臂,“你不能去。”
“为什么我不能去?他是我老公,我结婚证上法定的丈夫,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去?”穆绵双眼通红,她的每一句话都在嘲讽楚峻北。
楚峻北克制着要揍人的脾气,“你听话,别任性,你知道去了的后果。”
穆绵用力推开他,弯着腰大喊,“我不知道,楚峻北,我怎么会知道?我一会儿到了一定好好问问江锦南,他为什么和我做的时候非要我戴着眼罩,我要问问他那条叫理查的狗去哪了,我要问问他在我身体的感觉爽不爽?”
“穆绵!”楚峻北再也忍不住了,“没有江锦南,他妈的江锦南早就消失好几个月了,是我是我,上你的是我草你的是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承认了,你可以不闹了吗?”
穆绵身体一震,她仰起小脸儿,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可是眼泪却源源不断的流下来,每一颗都是滚烫的,像硫酸腐蚀着楚峻北的心脏。
她凄惶的说:“承认了,终于承认了呀,楚峻北,我对你真失望,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楚峻北把她狠狠的按在怀里,薄唇吮着她的眼泪,低头说:“我让燕尔接你回去,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露面。”
穆绵用手肘去顶他,“凭什么,楚峻北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必须干什么?我受够了,受够了你们这些虚伪肮脏的人。”
穆绵以为她可以冷静机智的回来展开报复,可仅仅是第一个回合她就溃不成军,没有办法,不是一个段数的,根本无法和楚峻北相提并论。
楚峻北的手按在她的肚子上,“绵绵,为了他,这个理由总够了吧?”
穆绵猛地瞪大了眼睛,泪水狼狈的流到嘴巴里,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用孩子威胁她!
“那你爱他吗?你在乎他吗?”穆绵的手也放在肚子上,这个孩子经历了这么多苦难,但是她坚信她一定可以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
楚峻北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低头拨了沈燕尔的电话,然后脱下礼服外套给穆绵穿上。
穆绵冷冷的不想要,他厉声说:“你乖一点,要让外面的男人看到你袒胸露乳的样子吗?”
穆绵气结,她低头,果然看到自己的胸贴都给这个禽兽扒下来,小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