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令从何而来,她都本能地充满抗拒,不肯听从。这让脑里的指令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在这时候,维内托抬头看见了庄言。
“你还好吧?”庄言正在桌边抚摸工作台上的积灰,扭头看见维内托,便关切地问了声,目光充满惊喜:“你看上去有点虚弱——不过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你,你回来了?”维内托想。她说不出话,但是心头狂涌的依恋和满足让她什么都忘了,她开心得想哭。
“嗯,我刚回来,想见你。”庄言温柔地说,微笑望着维内托:“你过来,让我抱抱你。”
维内托恨不得扑过去,搂着他脖子把他按地上。身子顿时听使唤了,摇摇晃晃地向庄言移了过去,因为半梦半醒,身子绵软无力,反而显得扭扭捏捏。
庄言保持着固定的微笑,继续说:“来,你坐到桌子上去。”他朝令夕改。
维内托咬了下嘴唇,心想,讨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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