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塔峰连连点头称是,用手指了指离苦,接着又问道,“那你贸然现身绝不只是为了给我打声招呼这么简单的吧,若是如此,之前的那些年怎么未见你露出过一面啊。”
“嘿嘿,”离苦笑道,“塔峰贤弟说的不错,我离苦好游山喜玩水,虽身手上届之德,无奈天性使然,未曾为上届出过一分气力。”塔峰默不作声的听着离苦。
“近些日子,”离苦接着说道,“我路过蹬涂岭,蹬涂岭你知道吧,就在那边不远。”说着转身指了指,塔峰根本不在意离苦说的什么蹬涂岭,轻声答道:“知道。”
“嗯,知道就好,”离苦接着往下说,“蹬涂岭上有一种羊,很是有趣,我骑在他们身上,整日和他们摸爬滚打在一起,别提多有意思了。”说着捂着嘴自己笑了起来,显是想到了之前欢快的玩耍,一旁的塔峰早知离苦说话有这种毛病,赶忙打断他道:“离苦,说正事。”
“哦对,”离苦一听立刻觉得自己确实跑题了,连忙接着说道:“但是昨日我遇到一桩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