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戏言而已,莫茗君何必当真?”
毫无漏洞,完美的应对。
莫茗皱了皱眉。
“公主……真当做戏言?”
“撒,”辉夜姬淡然回应,“即便作真,又能如何,莫非莫茗君以为自己赢了,要私信守赌约?”
“不,并非如此,”莫茗摇头,“我只是想问,那赌约可还作效?”
“私记得……条件是,莫茗君要回答出「私出现在那里、那么做的目的何在」吧?”
“没错。”
“这么说来,莫茗君,”蓬莱山辉夜将食指放在下唇上,轻轻滑动,双目迷离地投来视线,“这么自信满满地前来,是得到答案了?”
莫茗垂目,将视线瞥向别处。
蓬莱山辉夜的美貌,不是他所能应付的。
尤其这番姿态,平日里即便任何男子见到,也足以高呼此生无憾了吧。
但是,莫茗握紧了拳头。
语气却依旧是淡然模样。
“我只是想问问公主,赌约是否仍然作效?”
歪着头想了想,辉夜姬回答:“那便作效吧,所以呢?”
眼看着莫茗。
难道他……?
茶桌另一端的莫茗,并未就此开口。
而是,又捏起一只点心送入口中。
咀嚼,然后皱眉。
“你们家的点心是不是太甜了?这即使是甜党也受不了吧。”
“哦?有吗?”辉夜姬也拿起一只点心,送入口中。
一边咀嚼,一边思考着莫茗此番言论的目的。
对面,莫茗将刚刚进来便放在旁边的包袱打开,取出一个精致的点心盒子。
其中装着四只麻糬。
莫茗捏起一只,送入口中。
随即,目光投向对面的辉夜。
“公主大人,不来一个尝尝吗?”
蓬莱山辉夜思考了下,认真回答道:“难道下了毒?”
莫茗汗颜:“不,一般来讲不可能吧……”
前来永远亭拜访辉夜姬时给食物里下毒,除非是妹红那样的存在,不然只能说是嫌命长吧。
但公主却摇了摇头:“私觉得,剩下的麻糬有问题。”
吃了一只麻糬,还剩下三个。
莫茗耸了耸肩:“随便吧。”
话毕,又捏起一只麻糬,送向口中。
须臾之间。
尚且有一桌之隔的端庄公主,双瞳在莫茗眼中无限放大。
恍惚间,似乎能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
惊愕之间,莫茗咬合的牙齿,只来得及咬下十分之一的麻糬。
剩下的,则被辉夜姬的唇齿夺了过去。
以袖掩口,将其吞下。
随即微笑着道:“嘛,意外的还不错。”
而对面的莫茗,也只是初时瞬间地惊讶,便恢复了过来。
只是却叹了口气。
看到对方如此的动作,蓬莱山辉夜敛起笑意。
“一直以来,私的作态看在你的眼中,定然将私当做了水性杨花的女子了吧?”
莫茗沉默,不知该作何回答。
“轻浮的言辞和行径,这大概就是私留给你的印象吧?”
“不是……”
“说来你也许不信……”辉夜姬微笑着,“就连私想着,也会觉得不信。”
莫茗抬头,疑惑地看着对面的女子。
“就在第一次,你前来永远亭向私寻仇之时。”
“非常意外的,私对初次见面的你……对一个区区凡人,感觉到了亲切。”
“这股令私觉得怀念的亲切感,才是之后行动的主因……你……”
在辉夜姬说话时,莫茗自顾自地向后挪了挪地方。
然后,在公主的疑惑目光下,俯首跪趴而下,双手四指并齐撑地。
这正是……这边习俗下的……致歉的动作。
“对不起……万分抱歉。”莫茗径自地说着话。
蓬莱山辉夜的视线突然间变得模糊,她努力地强撑着精神,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已经迟了。
“你……私……”
恍惚地说了两个字,便趴倒在了桌子上。
即便如此,莫茗也保持着致歉的姿势。
……
……
……
时间,追溯到两天前。
也就是,丰收祭结束后的第一天。
地点,依旧是永远亭。
但却是在,八意永琳的房间。
“拜托了,请给我解药。”这是莫茗见面便直言相求的话。
“解药?”即便直言相询,沉稳的女子目光并未从书上移开。
莫茗点头。
“什么的解药?”
“就是公主之前去神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