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东义教做交易的人是杨廷艺,请不要把如意算盘,打到我安南百姓的头上来。你们若是敢在这里胡来的话,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江似忠道:“我就知道曲承美一个小毛孩,根本摆不平交趾各派反对势力。哼,还跟我夸下海口。”
矫公羡道:“我家主公就是被你们这些奸邪小人欺骗了,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情。你若是还敢再犯我安南,我定让你有来无回。”
江似忠道:“这是我东义教与曲承美的缔约,你只不过是他手底下的一条狗而已,又什么资格狺狺狂吠?”
一旁的易丹终于忍不住抢话骂道:“你个恶贼,蛮横无耻在先,还敢欺辱矫大哥,看来你今天,你是不想活着离开安南了?”
江似忠等了易丹一眼,仔细地看了看她眉宇之间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神情,然后不屑地问道:“你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别以为学了几招功夫,就可以不知天高地厚了。”
易丹道:“我是谁不足挂齿,但是我告诉你,就凭你们小小的什么东义教,就想颠覆泱泱中原,简直是痴心妄想。”
江似忠道:“要再倒退两百年,你说这话我还信。可如今你讲这话,简直就连放屁都不如。”
易丹道:“凭你一个小小的荒岛邪教,就想颠覆偌大的中国,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江似忠道:“自古以来,这天下就是能者居之。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听你口音,应该也是中原来的吧?”
易丹昂着头道:“没错,那又怎样,不管是中原还是安南,都是大唐故,绝不会允许你们在此胡作非为。”
佑铭也接话道:“我师姐说得对,你们休想得逞。不怕告诉你,你们什么东义教,在磨刀帮安插的的奸贼汤连胜,哦不应该叫平中伍,他们都已经伏法了。你们的如意算盘已经落空了。”
江似忠眼珠一转,说道:“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了,我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今日只是借道南下,若是你们还懂点江湖规矩,就行个方便,若是非要与我作对,那就休怪我手里的剑不答应。”
“放你离开?可以。但是你必须把这两人留下。”矫公羡指着俊轩与蕊儿二人说道。
江似忠道:“不行,这两人是中原朝廷重犯,我要带回去受审的,不能交给你们。”
易丹道:“你一会儿东义教,一会儿中原朝廷,我看你分明就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江似忠观察易丹讲话的模样,看上去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里见过,于是问道:“姑娘,你看上去十分面熟,咱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易丹的眉宇之间的英气,的确神似他的父亲易方。而十七年前在长安,易家灭门一案中,江似忠就曾与易丹的父亲易方交过手。他对于易方的记忆颇为深刻,所以难免会觉得眼前的易丹看上去似曾相识。
佑铭上前说道:“你少跟我们套近乎了。”
易丹道:“你以一敌六,不会有什么胜算,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纠缠这两位朋友了。”
江似忠道:“亏你们这帮人,还自称中原武林的英雄好汉,以六敌一,算什么本事?”
易丹道:“若是君子之间公平比武,以六打一当然不算什么英雄好汉了,但是对付那些邪魔歪道,根本不用讲什么江湖规矩了。”
江似忠反问道:“那什么事正道呢?难道中原朝廷涂炭天下,祸害百姓,就是正道吗?凭什么?就因为他们是正统的血脉,所以就要无限容忍?”
易丹道:“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公道自在人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天下最根本的主宰还是百姓。那些邪恶的人哪怕侥幸成功了,也逃不脱史笔丹书的千古唾骂,永远跪在青史册子上,遗臭万年。”
江似忠:“你们总是有千百种说法,总之说到底一句话,就是看不起我们外藩异域之人。既然咱们话不投机,那就用真本事说话吧。”
易丹道:“好,今天我若是以多胜少,想必你也是不服的,那就我由一人,来接阁下的高招吧。”说罢,易丹从马背上飞了下来,抡剑刺向江似忠。
江似忠不屑道:“哼,黄毛丫头,不自量力。”
言罢,江似忠运功驱气,灌真气于手臂,然后抡起大柄宝剑,接住易丹的剑猛打猛攻。
易丹低估了江似忠的武功,十几招之后,便被江似忠强大的内力,和变幻无穷的剑术,打得连连后退。
易丹站稳后,看着江似忠的眼睛,问道:“少林剑法?”
江似忠道:“不错,正是少林伏魔剑法。”
易丹问道:“你这少林剑法,是在哪儿偷学来的?”
江似忠道:“你这是看不起人了?我的少林剑法,是光明正大地从少林寺学来。”
易丹更加疑惑地说道:“不。你在骗人,我所知道的少林武功,招招都是劝人向善的慈悲。而你的招式却阴险毒辣,暗藏杀机,根本就没有把少林剑法的精髓发挥出来,只是徒有表面的招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