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这种鬼地方二十年,还能活着就不错了,谁还会计较仪容体态?”左划天疑惑地说道。
一旁的阿固契曳连忙说道:“这个事情我能理解。我长期与渤海人打交道,渤海人若是仪容不整,绝不见客,这也是渤海人的习俗,也是尊重对方的意思。”
“没错,还是这位老兄有见识,我渤海就是这个习俗。”黄凡听了阿固契曳的话之后,连忙解释道。
“那好吧,黄老弟,我问你,你若从现在起,只吃我们送过来的食物,要恢复功力的话大概还要等多久时间?”左划天问道。
黄凡想了想之后说道:“我看最快也要三五个月才行。”
“三五个月?黄前辈,怎么会要那么长时间啊?”佑铭问道。
“我被大哥在食物里下那软骨散二十年了。哪里是一天两天就能恢复的啊?你们若是嫌时间久的话,不救我也罢。”黄凡一边吃着牛肉,一边喝着酒说道。
“这怎么行啊?黄前辈,我们本来就是来救你的,你父亲还在盛海镇,等你回去团聚呢。”易丹说道。
“我爹,我爹他还好吗?”黄凡听了这话,急忙问道。
“黄老伯他很好,只是对你十分牵挂,刚才还说要上山来。只是他年老体迈,我们没有同意而已。”易丹说道。
一旁的佑铭问道:“师姐,这怎么办啊?咱们不可能等这么长时间的。要么干脆你们几人用轻功,带着黄前辈过去吧?”
“不行,我现在的状态,完全相当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俗话说驮着不会轻功的人,犹如背了一座泰山。况且这湖里全是黑邪蚂蝗,我不会让你们冒这个险的。”黄凡说道。
“但是不管怎么说,咱们得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啊。黄前辈”易丹说道。
佑铭建议道:“要么咱们从洞口那条绳索滑过去吧?”
“不行,那绳索是给我送饭的,承载不了一个人的重量,滑到中间就会掉进湖里。”黄凡说道。
佑铭着急地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现在如何是好啊?师姐,你们不可能三五个月,天天都来送食物吧?这样迟早要被黄月天发现的。”
阿固契曳道:“要么咱们先出去看看情形再说吧”
易丹道“那边对岸的一切都在黄月天的眼皮子底下。咱们还是到刚才过来的地方去看看吧。或许那个地方能想到办法。”
“好,咱们这就过去吧。”阿固契曳说道。
佑铭和黄凡酒足饭饱之后,带着几人又来到茫茫湖水里。阿固契曳望着一片黑压压的蚂蝗湖水说道:“要么用船。要么铺路,咱们一定要尽早想办法离开这里。”
佑铭说道:“这里唯一的船只,已经被黄月天沉入了湖底,现在已经没有现成的船了。”
“既然如此,那就铺路吧。”阿固契曳说道。
佑铭怀疑地问道:“铺路?太异想天开了吧,这么大的湖,怎么可能铺路啊?”
易丹想了想阿固契曳刚才的话,好像被他点醒了一样,于是赶忙说道:“没错,我看铺路可行。”
佑铭连忙说道:“不行不行,师姐,你俩没有发烧吧?这可不是一般的湖,是蛊虫血湖啊…”
佑铭的话还未讲完,易丹连忙解释道:“师弟,我和阿固大侠当然很清醒了。如果用船,还是有蚂蝗会爬进来,而且还要不停地抛洒人血,引开那些蛊虫。就算有船的话,我也不想再用人血,去喂养那些可恶的蛊虫了。我看铺路这个办法可行,不但安全,而且还能将这孤岛与外界相连,以后也再不会有人被困在这里了,这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可是,这偌大的湖,咱们根本就不知深浅,该怎么铺路啊?还那么多蛊虫,无从下手啊。”佑铭担忧道。
易丹指着湖里那片直通对岸的干枯芦苇带说道:“你们看那些芦苇。我之前已经探测过了,那条芦苇带其实非常浅,有些地方的水位,甚至淹不过脚背。我猜测,可能那以前原本就是一条路,只是在放蛊虫之前,被人故意挖去了一层,变成了水下浅滩。对岸那个土丘就是最好的证据。”说着,易丹指了指远处对岸若隐若现的山丘。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阿固契曳说道。
这时,黄凡接话道:“易姑娘你们猜得没错,这太白山原本是道家修身之地。我所在的这个山洞,就曾有道士在此隐居。那条芦苇丛,的确曾是这个小岛通往外界的道路。”
“真的吗黄前辈?这么说你以前见过那条路了?”易丹问道。
黄凡说道:“我虽然没见过,但二十多年前就听人说过,说那时这个湖里,曾经鱼而肥壮,湖水甘甜,湖边有成群的野鹿和山羊,是一片美丽祥和之景色。但二十年前,我大哥让人挖掉了这条路。然后在湖里放进了黑邪蚂蝗。从此,这水上水下,除了黑邪蚂蝗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
阿固契曳道:“原来如此,请问黄老弟,你还能不能记得,这条路被挖的具体情况?他们挖了多深?下面有没有沟壑暗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