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好多恶狗在笼子里,把人吃光了,还有毒蛇,坑里好多毒蛇啊,我怕,我怕…”
‘啪’张惠走上前,一巴掌打在朱友贞脸上,然后说道:“你这畜生,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畜生?”说罢,张惠又朝一旁的男子问道:“张汉杰你说,这两个畜生都做了些什么?”
男子跪下答曰:“侄儿不敢说”
“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你快说吧”张惠逼问道。
这时,张归霸对那张汉杰说道:“汉杰,魏国夫人问你话,你只管老实回答就是”
“是,爹”张汉杰向张归霸点点头,又哆哆嗦嗦地说道:“两位世子,就是将罪犯处置了,而已”
“多少人?是怎么处置的?”张惠问道。
“一百来人,犬,犬决、毒蛇”
“畜生。还有呢?”张惠追问。
张汉杰战战兢兢地补充道:“还有下油锅…喂鳄鱼…”
张惠听到这里,已是怒火攻心,她抬起颤抖的右手,指着朱友珪和朱友贞二人,怒吼道:“豺狼虎豹…蛇蝎心肠…恶毒残忍…丧尽天良…”
“这些都是父王告诉我们的,男人就要心狠手辣,不然怎么镇压天下的反对之人?”朱友珪得意地说道。
朱温百口莫辩地望着张惠,张惠指着朱温说道:“有其父必有其子,难道你就不怕有一天,会遭报应吗?”
“夫人,你别听遥喜瞎说,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朱温狡辩道。
朱友珪见张惠马上就快不行了,于是又补充道:“父王说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所以我们必须要用铁腕手段,震慑人心,让四海臣服,就是我朱家的天下了”
说罢,朱友珪又朝弟弟朱友贞递了个眼神。朱友贞怕母亲责怪,于是跟着哥哥朱友珪,附和着补了一句:“是啊娘,不就杀了几个钦犯嘛,他们都是要刺杀父王的人,娘您就别生气了,再说他们都死了,你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张惠指着朱友贞,只是不停地打嗝,说不出话来。气得怒火攻心,血液冲破了头,朝天大吐一口鲜血,倒地身亡。
朱温连忙上前,一把抱起爱妻张惠,痛哭流涕地喊道:“夫人,夫人…”
至此,这世上唯一降得住朱温的人去世,从此朱温便像脱缰野马,更加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朱温将张惠抱在怀里说道:“传令下去,明日启程迁都洛阳,我要将魏国夫人葬回砀山故里,长安的一切全部烧掉。”
一旁的江似忠得令道:“诺”
(公元904年,大唐天复四年,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宣武军节度使、梁王朱温裹挟唐昭宗迁都洛阳,焚毁了长安城的皇宫大殿府院楼宅,彻底毁灭了这座华夏文明最鼎盛辉煌的汉唐千年古都的根基,从此以后长安再也没资格入选华夏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