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绮筝恍然大悟,那宫女就算真是熹和宫的人,多半是陈兮若身边的,如此说来难道是陈兮若识破了计谋,一时情急才出此策半路拦住她和元帝,可陈兮若哪有如此筹谋,细细想来真正识破此计的应该是舒妃,而且舒妃怕是早已知晓刺客藏在文月宫里。
再者熹和宫的人并非全都一心向着文月,文月窝藏刺客竟能瞒得如此天衣无缝,这背后究竟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晨起,傅绮筝梳妆更衣罢,见桌上的早膳一动未动,遂言道:“皇上不必等臣妾。”
元帝淡淡道:“别忘了,你现在才是朕的右手。”
傅绮筝会意,走到元帝身边,端起桌上的粥,一勺一勺喂他吃下,又忍俊不禁。
元帝沉了脸色:“笑什么。”
傅绮筝笑个不停,支支吾吾道:“臣妾……臣妾只这样喂过忆南。”
元帝脸色阴沉,责备道:“竟敢拿朕跟个孩子比。”
“臣妾知错。”傅绮筝无奈笑道。
“罚你回头帮朕批折子。”
傅绮筝忙道:“代皇上批奏折乃僭越之举,臣妾怎敢。”
“朕先看,你再照朕的意思朱批上去就是。”
“可上面不是皇上字迹……”
“批好的奏折是要送去让大学士过目,你爹总不至于连你的字迹都认不出吧。”
傅绮筝虽只负责在上面写几个字而已,可一日处置下来却是丝毫不轻松,想他每日如此,该有多劳累。
从这些零散的奏折中大致知晓了些关于北州战事的情况,大臣们各抒己见,不禁又让傅绮筝想起了秦相的一席话,金国也许并非意在夺取北州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