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的通知是鹤鸣让我来这里的。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出不去了。”
丝丝靠到了一棵树上,单手托着腮沉思起来。
“他们引我们来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徐长功长长的叹了口气,“估计是想对皇帝不利吧。没有令牌,他们调动不了牧州黑水大营的兵马。同样皇帝也调动不了。
虽然没能够拿到令牌,但是站着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也能够以逸待劳,该有五成胜算。”
“我的天呐”,小军师捶地哀嚎,“爷爷还是你想的透彻,可是这齐家宋家,世受皇恩,居然敢做下这等谋逆的大事,就不怕被诛九族吗?”
小天冷冷一笑,“哼,哼哼,富贵险中求啊?这些人哪里还会算什么人性不人性的。”
“小天孙儿说的不错,富贵险中求,成王败寇,古之一理。”
“我的姑姑呀,呜呼呼呼”,小磕巴突然捶地痛苦了起来。
“你哭什么?”
思路被打断的丝丝从后面踹了他一脚,这个笨蛋,磕磕巴巴的还整天尽是事儿,愁人不愁人。
“我冤死的姑姑和姑丈,还有可怜的表哥不知道去向的小表妹。打死我都不相信姑父会造反,他都是太子了,只要皇帝翘了辫子他就是皇帝,他犯得着谋反吗?
呜呜呜,一定是让这些坏人给害死的,一定。”
“咦,你不磕巴啦?”
“我我我我……。”
丝丝又陷入了沉思,真的就这么简单吗?千里迢迢的把自己给忽悠过来说的过去,只是单纯的为了令牌?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透过树荫照射了进来。
一行人开始寻找出路。
“咦,你们看,前面那是什么?”
“哎呦喂”,蛐蛐大惊,“我和鹤鸣在这里这么些天怎么没发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