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车窗周围还都是锋利的玻璃渣,他痛的受不住,再也不敢放狠话,呜呜的哭着求饶:“是……是我错了,您就……就当我放了个屁……饶了我……饶了我……”
“哼……”
男人从鼻息间发出轻蔑的一声冷笑,不再理会他,微微转了转身,立刻有人上前,不过用了一分钟的时间,便硬生生的将车后座的门拆了下来,白溪几乎是立刻爬了出去,双腿却还是软的,站到地上都有些不稳,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将她纳入怀中:“受伤没?”
喉咙干涩的厉害,她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摇了摇头。
“那就好……”
他微微抬手,帮她拢了拢耳畔有些凌乱的发丝,倾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踏步的向后面的私家房车走去,身后,男人还在撕心裂肺的求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