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累及家族气运,也只能以平常心看待了。这件事情,你不要再对任何人说,包括你哥哥们。”
爹的意思,季青彦懂,这件事情泄露出去的影响太大,亲者痛仇者快不说,还会自乱阵脚,也会给政敌机会。他点了点头,转而问:“要不再找当初给祖父点穴的高人?”
“做人不能不知足。”季尚书斥一句,摇了摇头,才解释说:“那位高人是受过你祖父救命之恩,拼着损寿元与福运出手,在你祖父葬下不久,就立竿见影,让我从不得志的七品知县,一路升到如今的刑部尚书。我的兄弟子侄们也同样官途畅通。可想而之,那位高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这意思就是求也没用,人家已经损了寿元跟福运报恩,不可能没有止境的帮季家保官运,更何况,官运还是被季家人自己折腾没的。
季青彦拧紧了眉头,不死心的说:“那就去找别的风水师。”
看着儿子眼里的倔强与执拗,季尚书心里越发烦躁,压着性子说:“五只灵龟孕育五代官运,如今五去其三,伤一只,应该是预示爹这一代官运受损,怕是只有爹能保住官位。失踪的那只灵龟,应当是指你们这一代情况不可预计,你哥哥们的官位肯定是保不住了,而你还没有涉足官场,情形难料。再往下三代,却是没指望了。所以,你是季家的希望,要潜心读书,你高中之日,必是那只失踪的灵龟回归之时。”
出了这种事,季青彦哪有心情读书,直白的说:“读死书也没用,爹还是说说叔叔哥哥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吧,我也能引以为鉴。”
季尚书想想也对,就把弟弟跟子侄们的情况说了一遍,又回答了一番儿子的问题,让他惊喜的是儿子一下找准了重点,问了声:“如此说来,针对季家的都或多或少是跟秦煜有关的官员?”
要不是这次季家大伤元气,季尚书真要为儿子敏锐击掌兴叹了,不过他还是更倾向于祖坟风水被破坏引发的恶果,叹道:“倒也怪不得秦煜,是季家祖坟风水由吉转凶,才会借他的手,报应在季家子弟身上。”
提起秦煜,就不由得想起甘琳,季三少越发厌恶秦煜:“借谁的手不可以,为什么是借他的手呢?”
“林氏那个毒妇跟秦煜嫡母合谋,算计了秦煜,要把你妹妹嫁给他为妻,就是在跟他结仇,就这是因,才有他出手对付季家的果。”到了这时候,季尚书反倒不恨秦煜了,心气也平和不少。
“他凭什么不乐意?”被爹的话刺激到了,季青彦不忿的说:“秦家就算比季家门弟高,可是秦煜是庶子,妹妹是嫡女,妹妹嫁给秦煜,也是门当户对吧。”
“你妹妹那身子骨儿,能生得出孩子吗?”季尚书是彻底恶了妻子,虽说重视儿子,却还是迁怒了女儿,语气极为恶劣。
季青彦哑口无言。
季尚书这时才又想起来问儿子,究竟是哪个朋友看出季家祖坟有问题。季青彦怕爹知道了越发认定是娘跟妹妹责任,随时搪塞了几句就跑了。
姜是老的辣,季尚书一看儿子就是心虚的表现,让人一打听,什么都打听出来。不管是妻子还是女儿,都跟甘琳结了仇,再一联想到甘琳跟秦煜关系暧昧,换了他是秦煜,也不能跟季家善罢干休。
当晚,季尚书独自在书房呆了好久,才叹道:“甘家丫头不简单啊,明为提醒我儿祖坟风水被破坏,实为警告,也是卖了一个人情,跟秦煜所为,算是打一棒再给个甜枣!”
甘琳还不知道被季尚书如此高看,满腔热情的投入到赚钱大计当中。
新任乔云比较倒霉,被甘琳委以调查市场的情况,要实地考察秦煜名下产业的情况,还不能调用秦煜的消息网,甘琳下达的死命令,要求她必须亲力亲为,不仅有要每处产业情况的文字说明,还要绘制地形图。
“她就是在故意恶整我!”乔云偷偷抱怨了一句,被乔风一记眼刀扫过,又赶紧说:“我就是白说说,不会阳奉阴违的,你放心。”
“我可没什么不放心的,反正你不在乎被替换,就阳奉阴违好了。”乔风没好气的说,噎得乔云灰溜溜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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