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边,光线倒是不太暗,徐白找到一块较平的地方,便是将那黑衣人放在上边。
接着徐白要做的,就是给这个黑衣人止血。
他摸索着那黑衣人的右臂,发现有些血液已经凝固了,粘着皮肤,不好下手。
徐白将那黑衣人抓着的长剑那了过来,沿着那黑衣人的右臂一路割过去。
不得不说,这把长剑,还算挺锋利的,以前徐白看电视,还以为这些都是瞎扯的玩意呢。
连这长剑都这么厉害,那刘成的那一刀砍下来,后果有多严重,也就不言而喻了。
手臂的衣裳割开以后,一条皓白如雪的手臂出现在了徐白的眼前,只是上边也沾染了很多血迹。
他紧紧的按住黑衣人的血脉,防止血液再继续流,可这么老按着,也不是个事,必须找根东西给绑住才行。
他左右望去,哪里有这种东西,目光落在了黑衣人的腰带上边。
“行了,就用这个吧。”徐白将那黑衣人的腰带给解了下来,那黑衣人似乎察觉到了异常的状况,下意识的一巴掌甩过来。
徐白反应够快,一把就抓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腕,他问道:“你要干什么?”
“应该问你要干什么?”黑衣人虽然蒙着脸,但是眼里已经含着雾花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会好好的感谢你的。”
“我伤害你?”徐白诧异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见我伤害过你啊?”
“你扯我腰带干嘛?”黑衣人语气有些弱势的问道:“师父说,女人的腰带禁止男人给扯下来,不然会让女人受到一辈子的伤害。”
“你师父是扯淡的。”徐白连忙说道:“小妹妹,我来教育你,让女人受到一辈子的伤害不是扯腰带,而是扯裤头,懂吗?”
“有什么区别吗?”黑衣人问道。
徐白想了想,回答道:“有,我们那里的女人,从来都不系腰带的。”
“啊?”黑衣人不敢想象,那是一群什么女人,同时,那是一片什么地方。
“你放心,我只是用你的腰带来帮你包扎伤口。”徐白开口道:“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
反正徐白不会承认,刚才摸的挺爽,但那绝对不是故意的,对,有意的。
“呃?”一听这话,黑衣人也意识到自己右臂疼的厉害,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没事,大妹子。”徐白一边给黑衣人包扎伤口,一边问道:“我叫徐白,你叫什么?”
“叫我木子吧。”黑衣人开口道。
“木子?”徐白皱了皱眉:“艺名?还是别名?怎么听着跟岛国女人一样?”
“师父给我起的。”木子开口道:“我从小就跟师父住一块。”
“那你父母呢?”徐白问道。
“我不知道,我师父说,我父母不要我啦。”木子语态淡然的说道:“你说做父母的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呢?要是以后我有孩子,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好好的抚养他。”
“可能你父母也有难言之隐吧。”徐白琢磨了一下:“你身体健康吗?”
一般父母狠心的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重男轻女,一个是孩子有天生的疾病,抛开这两个,那就只有小年轻不小心擦枪走火闹出来的人命,为人父母的,又怎么肯舍弃自己的孩子?
“我身体好着呢。”木子回答道:“师父说我练剑练的很好,再过几年,我就能够青出于蓝了。”
“那看来你师父水平也不怎么样。”徐白点评道。
“哼。”似乎木子也有自知之明,懒得跟徐白争辩。
“好了。”徐白包扎好之后,说道:“我得去寻点药草帮你疗伤,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说着徐白就起身要走。
“哎……等等……啊……”木子一时心急,伸手抓住了徐白的手臂,牵扯到了伤口。
“你好好休息吧。”徐白说道:“睡一觉,什么都会好的。”
“你不会走了就不回来吧?”木子小声的问道。
“不会,我是那种人吗?”徐白说道:“这个时代还没有太多的污染,相信找那些疗伤的药草应该很容易。”
“嗯。”木子点了点头,但还是抓住徐白的手臂不放。
“我说小姑娘,你该不会是怕黑吧?”徐白坏笑道。
“谁怕黑了?”木子逞强道:“我……我只是不习惯一个人在这黑夜里。”
徐白也懒得点破,从这妹子的言语情况来看,应该是一个挺单纯的妹子,也比较呆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能干出行刺朝廷命官这样的事情来。
估计自己离开她去找药草,她一个人会把自己给吓死。
“你喜欢唱歌吗?”徐白忽然问道。
“唱歌?”木子怔了一下。
“对,我教你唱一首歌,我离开的时候,你就唱歌,就不怕黑了。”徐白开口道。
“有效果吗?”木子间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