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来了新一把手,窝阔台就观察他,看样子是挺老实本分的人。小单位也没有什么可交接的,三言两语就完事了,单位一把手就完成了新老交替工作了。王会长变成了王书记了,心里很不舒服了,就称病长休了。后来朱六马会长告诉窝阔台说,王书记在朱会长刚去红十字会时,曾经提出建议说让王书记全面负责完成红十字会的所有工作任务,就让朱会长当散仙随便安排自己的生活。这个老同志可真是对工作充满热情恋恋不舍呀,还能提出这样可笑的建议,以为天下人除了她以外都是傻蛋不成?她的建议就是架空新会长,自己依旧继续负责主持红十字会的工作,想的太美了,又一次见证了她自己是多么厚颜无耻啊。
新会长朱会长把窝阔台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问红十字会应该怎么开展工作,并说以后俩人好好配合,搞好红十字会的工作。窝阔台感觉这个一把手倒是很平易近人的,应该不是像王会长、牛老大之类的领导干部,就推心置腹把自己想到的工作计划合盘全倒了出来,供朱会长筛选采纳。朱会长听了窝阔台的建议,感觉挺满意,就说以后我们俩同心协力干好工作,说主要还是靠窝阔台,年轻人多干点儿,工作上有什么想法尽管提出来,俩人一起研究决策。窝阔台听了朱会长的话,第一次感觉到被一把手当人看待了,心里非常高兴,就下决心一定不辜负领导的信任,努力奋斗搞好红十字会的各项工作。
窝阔台感觉这样的领导肯定会把募集的善款安排好,就又开始尽心尽力去劝募了,就像刚到红十字会时一样满怀热情充满信心地投入到募捐工作中去了。
到了八月份,自治区红十字会发出通知,要求自治区东部区四个盟市各旗县市的红十字会领导去呼伦盟参加为期一周的培训班。按照以前王会长当政时的惯例,盟内的会议、培训等等都是窝阔台参加,只要是盟外的会议、培训、考察学习等等都是王会长参加。没想到朱会长把这次盟外的培训任务也安排给窝阔台了。窝阔台上班这么多年,当上小领导干部也五六年了,从来就没有过出门考察学习培训等等机会,最远就是去盟里乌兰市呆过几天呢。这次朱会长大大方方地把去盟外培训的好差事安排给了窝阔台,窝阔台真的感激不尽哪。
窝阔台上班以来第一次因公去盟外出差了。到了呼伦盟红十字会以后,培训也就两天半,其余时间就是观光旅游。去了中俄边界,在国门前留了影,来到呼伦湖,吃了全鱼宴,连饺子馅也是鱼肉馅儿呢。会了中专时代的同学,就是笑话东部区蒙族人说蒙语的西部女同学,自己却嫁给了东部区的同学,在呼伦盟成家立业了。窝阔台见到他们俩时,那个西部区的蒙族女同学竟然大言不惭的流利地说着东部区的蒙语。窝阔台问她当时笑话东部区蒙语的事,她还记得呢,然后大笑着说我现在只能跟你们一样说东部蒙语了,入乡随俗嘛。所谓的培训学习就这样快快乐乐地完成了。
有一次,朱会长和窝阔台下乡去了萨拉仍镇,刚下车,朱会长的夫人来电话了,问朱会长是不是跟王书记在一起。朱会长怎么解释,对方就是不相信。朱会长只好无奈地把手机递给窝阔台让窝阔台跟他媳妇说明一下一起下乡的情况,朱会长媳妇才相信了朱会长的话。朱会长之后苦笑着告诉窝阔台说你嫂子就怕我跟别的女人好上了,现在她怀疑我跟王书记好了呢,不怕你笑话呀,她这可能是一种精神病吧,成天疑神疑鬼的,就折腾我呀。
原来,朱会长在温德尔苏木当党委副书记时,他媳妇隔三差五就去监视他,看他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好上了。调到乌兰巴音苏木当上了苏木达,他媳妇监视得更严了,简直没法上班了,所以申请调回街里来了,结果还是怀疑,看看王书记的样子,比男人还难看呢,还怀疑朱会长跟她好了,你看看这是什么人吧,估计应该真的是一种精神病。
朱会长在单位也是不敢跟女同事单独在一起,就怕他媳妇突然闯进来,自己倒是没什么事,人家女同事就不好办了,所以总是跟窝阔台一起跟女同事交代工作事项,没办法呀。窝阔台就想,要是牛老大摊上这样的媳妇该多么热闹啊,不得天天是世界大战哪。
过了年,盟红十字会组织各旗县市红十字会领导去南方先进地区考察学习。窝阔台以为这次朱会长应该肯定是亲自出马了,没想到朱会长还是安排窝阔台跟着盟里领导出去,说窝阔台干工作辛苦了,应该出去散散心放松放松,窝阔台感动得更是无话可说了。如果是王会长,管你干工作辛苦不辛苦,你累死了活该呢,这出盟外的考察学习必须是她的了。在这样关心照顾属下的领导手下干工作,真的是累死了也无怨无悔呀。这次考察学习,从乌兰市到大连,参观了海底世界极地馆等等旅游景点;从大连乘轮船到了烟台,又从烟台搭车去了青岛,从青岛乘飞机去了上海,从上海到了北京。窝阔台上学时路过北京四年,一次都没下去看过近在咫尺的天安门,就怕耽误了开学日期。毕业那一年,有不少同学从家里要了钱专门在北京旅游几天,窝阔台为了给家里省钱,愣是没在北京旅游过。这次趁此机会,去看了天安门,参观了历史博物馆,到了长城当上了好汉。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