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进化液的配方有问题。”
这是一种隐秘，有关一切早已被万宝阁封禁销毁，然而依旧有零星的传言流出，此刻霍真为了交好秦昊，倒也没有隐瞒，本来他知道得也不多，不过却还是千叮万嘱，不得泄露半句。
秦昊自然应允，继续追问。
“我听说这进化液乃是万宝阁一位耆老研究出来的，源自一道古丹方，起初进化液的效用极为惊人，一旦服用，可以将肉身力量瞬间提升到极限，省去许多水磨功夫。”
秦昊微微动容，众所周知，所谓修炼肉身无非两种方法，丹养与炼体，道不同，但原理相近，都是要蕴养精气，开启肉身威能，但这蕴养的功夫实在太漫长，跟诸多因素有关，功法，体质，丹药甚至运气等等，都在此列。
服用培元丹就是最常见的蕴养之法。
可即便是之前玉册上记载的宝物也不可能让力量瞬间提升到极限，就像秦昊，炼体五年，成就无量道身，又吞服诸多宝物，经生死历练，方才将力量提升到如今三万斤的地步。
那种看似一蹴而就的蜕变，往往存在很大的弊端。
霍真看出他心中所想摇了摇头：“那耆老得到的古丹方也不知道是何来历，经过他反复研究之后，炼制出来的进化液并无任何副作用，甚至这种宝液可以巩固根基，提升潜能。”
“什么？”
秦昊震惊了，一般借助外力提升力量，根基就会不稳，这进化液不但没有这种弊端，反而可以巩固根基，这也就算了，提升潜能？潜能是那么好提升的吗？人的资质天生注定，同样修炼超凡之身，天才可以达到三万斤之力，可资质稀松平常之人或许连神力境都无法迈入。
“这进化液当真邪性。”
霍真摇了摇头：“潜能这东西太玄乎了，看不清，摸不着，谁知道真假，不过外面都这么传，也因此开始的时候，这进化液可是千金难求，就算我万宝阁也只供应内部弟子，并不对外出售，可后来终究还是出了乱子……”
“发生了什么？”秦昊问道。
“使用过的人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极为可怕的变化。”霍真的神情显得有些神秘。
“什么样的变化？”
“没有人知道，这是绝密，就算是总部也是一种禁忌，这种变化并非在所有人身上都会出现，有人说这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那名耆老在那配方之中加了一样东西，似乎是跟那古丹方同时得到的，后来出事后，甚至惊动了大夏皇族，最终有关一切都被销毁。”
秦昊面色变得有些古怪，看向霍真的目光也是意味深长：“霍执事这是在玩火？难道不怕被上面知道？”
“小友说笑了，我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公然违命，这东西从外部渠道收来的。”霍真干笑道，按照规矩，黑市里的东西只管价钱，不问来历，他这样做也不算违规，若是其他人想买他也就卖了，不过对于秦昊，他还是据实相告，万一出了事情，也省得麻烦。
“贵阁做生意当真是以诚为本。”秦昊似笑非笑，最终拍板道：“这东西我要了。”
“当真？”霍真眉头微皱，说实话，他并不是太愿意将这进化液卖给秦昊，因为能够造就出如此年少的高手，背后必定有大势力支撑，万一真出了事，只怕也是麻烦不断，追究起来，甚至可能会丢掉性命。
“今天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秦昊微微笑道。
他自然知道这进化液的风险，不过他要得就是这个，无量道身只有在生死绝境之中才能显现出他的秘密来，尤其是那二十四道古穴，自从练就后，也只有在招摇山古洞中完全复苏过，这进化液越是诡异，他窥探这超凡之身秘密的机会才越大。
“那好吧，既然小友决定了那我也不阻拦，还请稍等。”霍真起身走出了房间。
“主人，你当真要购买那进化液，老奴听着都觉得凶险。”阴山老人担忧道，他自从中了噬心咒后，忠心不二，一切都以秦昊安危为优先。
“无妨，我自然有我的手段。”秦昊摆了摆手，无量道身的深浅，他就要用着进化液来作为试金石。
不多时，霍真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水晶瓶，晶莹剔透，隐隐可以看见里面有液体在晃动。
“这就是进化液吗？”秦昊接了过来，有些期待，当下将赤鎏炎金家递了过去，交接后，他还得了三百枚培元丹。
“哈哈哈，生意做完了，我就不逗留了，霍执事留步。”秦昊心情大好，此次前来，不但将赤鎏炎金甲处理掉了，还得到了牟尼珠和进化液，算是收获极大。
“小友好走。”霍真笑道，他知道这次算是跟秦昊结下了善缘。
秦昊径直出了黑市，不过却并未离开。
“主人，不回去吗？”阴山老人疑惑道。
“回去？自然要回去，不过在此之前，先得收笔账。”秦昊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
半天后，一群人从黑市中走出，为首的正是红袍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