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剑?
凌尉与焦阳两人没有反应,而略微知道一点剑晨底细的郭传宗却愣了愣,“剑晨大哥他……不是从不用剑吗?”
“哈哈,好!”
焦阳单臂将狼牙棒平举,直指剑晨,狞声道:“连洒家一棒也挡不住的小子,哪里来的勇气敢说出三剑来?”
“洒家倒要看看,你所谓的三剑,到底能出几剑!”
也不抢先出手,身躯一凝,宛若蓄势待发的野兽,目光再度变得狂热起来,牢牢盯视着剑晨缓缓似乎对剑晨所谓的三‘剑’生出许多期待来。
“呵呵。”
剑晨轻轻笑了笑,三箭,在焦阳等三人听来,却是三剑,若他真能用剑,腰间的沥血早便出鞘,又哪里用得着三剑?
右臂缓缓往伸直的左臂处伸去,站在他旁边的凌尉突然感觉有什么极刺眼的光芒从他眼角处一闪,定睛看时,却只见横着的千锋棍端上,似乎有一根极细极细的银丝?
这是……错觉吗?
这根银丝实在太细,若不是在烈日的照射下,凌尉就是把脑袋杵到千锋棍前,也不见得能发现端倪。
剑晨的右手在打横的千锋棍上一摸,拇指与食指捏起,右臂上的肌肉陡然青筋暴起,仿佛拉着什么极沉重之物,,身躯往前倾,再猛然一挺,右臂已往后拉伸至极处。
焦阳一直轻松自若的面色,在剑晨身躯拉伸到极致之后,陡然大变。
原来不是剑,是,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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