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嘉庆八年,川陕边境群山之中,白莲青部残余教徒被清兵所围,所余青壮三十余人。人迹罕至的小山坳里,三十多人跪在升天台周围,教尊胡文润端坐升天台做最后的教义宣讲。“增益戒闻德禅及思惟业善修于梵行而来至我所劝施发欢心承事于诸佛饭饴于圣众皆来至我所今来至我所释种善能化供养诸舍利承事法供养今来至我所自称南无佛”念毕,示意教徒点燃升天台,教众齐颂白莲教义,胡文润高声大喊“我入梵天两百载,必回人间除尽世间恶”后在熊熊烈火中化为青烟,留下一颗青白舍利珠被教众世代保存。
两百多年后的今天,长安市,长安外经贸大学研究生公寓。胡佳佳在寝室梳妆镜前打扮,几件衣服来来回回换来换去,始终不满意,室友林嘉怡终于看不下去了,从自己衣柜中取出一件粉红吊带衫,递给佳佳“大美女,穿这件,我保证你能迷的他不能自拔。”
“我不知道,穿这样暴露的衣服合适吗?”
“佳佳,你的身材这么好。不穿的性感一点简直是浪费天赋。相信我,就这件了。”
林嘉怡回到床上继续翻未看完的杂志,胡佳佳换上吊带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披肩长发自然散落在净白的肩头,吊带衫下的双峰挺拔,粉红色衬托洁白的锁骨,青白色念珠项链挂着胸前,仿佛在发着光。胡佳佳春风满面的和室友道别,男友已经在楼下等她很久了。
“我的走了,再等下去子杰会发疯的。”
林嘉怡揶揄道“别做什么出格的事哦,回来我可要检查你的童贞还在不在!”
“检查我?你自己的早就不在了!”
“那倒是,也就你还是留着贞洁的老姑娘。”
临近午夜,一辆别克车慢慢停在郊外靠近栗山的小路旁,月光皎洁的散在葱葱的树林,幽静的山中传来阵阵蛙鸣虫唱。一个中年男子手持戒刃隐身在别克车不远处的树荫之中,在车里的胡佳佳和余子杰毫无所觉。“如果我不是了解你,一定会觉得你是故意带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是吗?我怎么会?”子杰笑着辩解“这么美的地方,才更适合美丽的你。”
两人拥吻在了一起,动情处子杰缓缓伸手划过胡佳佳的吊带,想要解除她上身的武装。胡佳佳停下亲吻,抓住子杰的手说“别这样”子杰深情的看着佳佳“没事的,相信我”说着把佳佳拉入自己怀中,低头亲吻佳佳的脸颊,再次伸手插进吊带向下探索。胡佳佳一把推开“我说了别这样,我是认真的。”子杰正想解释,车外传来了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不远处的路牌表面被无形的力量划出一条由浅变深的横沟。佳佳和子杰向外张望,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外面是什么声音?”佳佳惊慌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待在车里,我下去看看。”
“子杰,我们走吧,你别去。”
“没事的,我看看就回来。”余子杰说罢,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四处张望却没有什么异常,转身看向车里的佳佳,耸肩摆手示意什么都没有。刚要回车里,只见自己的车上出现了划痕,就像被一把无形的匕首划过。车内的佳佳被吓坏了,叫喊子杰“我们快离开这里”话音刚落,砰地一声汽车后轮胎被利物划爆了,紧接着汽车后玻璃被击打出裂纹。佳佳看向车后,那里什么都没有,再回头余子杰不见了踪影。“子杰,子杰,你在哪?你别吓我。”四周变得安静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佳佳急忙摇上车窗,把车门锁死。在车内忐忑等待子杰,过去十多分钟,却感觉过了一辈子那么久。从子杰不见开始,再没有奇怪的声音,也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佳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打开车门走了出去,沿着来时的路跑去。不经意的回头,发现子杰被倒吊在车旁的大树上,喉部被切开,鲜血几乎流干。尖叫声响彻夜晚......
我和云鹤在享受难得的下午茶时光,室外茶座,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让人舒服的只想睡去。“还是没有老爸的消息,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没消息,也算是好消息,起码表明老爸还活着,你看看这个。”说着,云鹤把他的笔记本电脑推到我面前“长安栗山,在受害者车旁发现被割喉男子,警方没有发表凶手特征,唯一目击者声称凶手是隐形的。”
“目击者什么都没看见,不代表就一定是隐形杀手吧?”
“可如果凶手就是呢?宁杀错莫放过。”
“好吧,我们去看看。”
六朝古都长安,斑驳的城墙耸立在城市的角落,过去的城市中心已经变成如今的郊区。我们的车平稳的驶入未央区大学城,久违的大学校园充斥着青春气息。来到外经贸大学,正赶上学校的年度校庆游行,我和云鹤混在人群里。身旁是个干瘦的小伙,我向他打听起来。“我听说你们学校上周死人了?”
“是啊,这事都传遍了。”
“怎么回事?”
“他们说有个带刀的疯子,要不就是抢劫行凶,死的叫余子杰,是应用经济学的研究生,人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