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个鬼子说了什么?”
陈文没有隐瞒,将交谈的内容告诉金团长。
“那为什么还要为一己之私杀人,你就不怕担上杀人灭口的罪名吗?”
“虽说鬼子禽兽不如,但他们崇尚武士道精神,不是那么容易屈服,所以我假扮混入贵组织的日军奸细与他们接头,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才可以迷惑他们。”
“你怎么确定他们能够信任你?”
“金团长,你认识的人中,多少人能够将日语说成我这样的?”
金团长愕然,想想后,明白过来了,随后说道:“既然你已经没有大碍,就离开吧!至于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陈文深深地看了一眼金团长,思索了下,郑重道:“我对会组织没有恶意。今日之恩,他们定当厚报。”
金团长不以为意,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陈文前脚离去,张政委就走了进来,道:“为了这两个孩子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唉!”金团长长叹了,无奈道,“柔柔父母为革命双亡,她的脾气又有些偏激,若是不能端正她的思想,我怕日后出大事。我想不通,自从徐浩调来这里,更是成了她的帮凶,一个耿直的小伙子怎么就经受不住她的蛊惑呢!”
“哈哈!”张政委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一个美貌的小姑娘纠缠住,能不屈服吗?”
“那是他定力不足,日军那使用美人计猎杀两党高官的事还少吗?”金团长有些气愤。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何况柔柔不是日军杀手。”
“你这老张。”金团长面对张政委总是很无奈。
“徐浩的事已经安排妥当了,老金,好手段,一石五鸟。”张政委佩服道。
“这也是没办法,只能借题发挥了,要不然分不开这两人,希望以后两人做事多动动脑子。”金团长顿了下,想到了陈文,道,“你对那小伙子怎么看。”
“非池中之物。”
“我也有这种感觉,他才来的时候有些慌乱,没几天,整个人如脱胎换骨,气定神闲般,所以我卖了好,不计较此事。”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更想杀了那两个畜生,只是组织有纪律,现在人让人家杀死了,你还在恭维自己。”
“你总爱和我抬杠。”金团长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