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起,里面养满了野山鸡,木屋右侧长着一棵大树,树很高,单是树干就与木屋齐平,树干上边长满树杈,木屋与树杈之间有个链接的梯子,看似很稳固。
男人放下小寒,将麻袋解开,小寒并未表现的很惊恐,只是四处张望着。男人用钢刀割断小寒手脚的绳子,小寒摸着手腕的勒痕站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为什么不逃?”男人张口说话,声音很低沉。
“我觉得我逃不掉。”小寒镇定地说。
“为什么不害怕?”男人又问。
“害怕也逃不脱我的厄运。”小寒回答。
“女孩很有勇气,但你的勇气会令想要征服你的人很不爽。”男人瞪着小寒说。
“我可以问问,你抓我来这里做什么吗?”小寒语气平稳地问。
“做什么?天知道,你只是我的猎物。”男人转身走近野鸡棚,从外面投掷野草。
“只喂野草,鸡是不会长好的。”小寒说。
“野鸡不吃野草吃什么?”男人说。
“要吃稻糠,麦壳。”小寒说。
“女孩养过鸡?”男人问。
“还养过鸭子,大鹅,兔子。”小寒说。
“我没有稻糠,也没有麦壳。”男人将所有野草都倒进鸡棚,转身走向小寒,双手按住小寒的肩膀,男人比小寒高很多,弯着腰面对小寒说:“我不吃粮食,只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