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兄弟们快看!三匹大马!后面还背着不少重物,估计是银子!哈,这回可发达了,张麻子,快回去找大当家的汇报去!”
“今天好运气啊,不仅抢了个肥书生,还抢了这桩买卖,好事一桩啊!”
正高兴之际的张梁,猛然听到远方传来的声音,便暗道一声糟糕,近处看来,十几名衣衫破烂的人走近前来,为首一个手持一把匕首,冷笑一声“识相的把马和包裹留下,不然休怪大爷们不客气!”
“嘿嘿、嘿嘿。”管亥嗤笑了几声“从来都是你管大爷打劫别人,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敢打劫你管大爷的,三将军,老候,你俩别动,看老子一个人收拾了这几个小毛崽子。”说着,管亥就要拔刀,却被张梁拦住,说道:“自卫为主,别伤他们性命,我留有大用。”
“好。”管亥答应一声,便不拔刀,直接捡过一根10多斤中的树杈子,挥舞起来,声声带着风劲,十几人看着这大汉,不禁未战先怯,带头的虽有点怕,但却强忍惧意,大吼道:“别怕,他就一个,咱们把他包围了!”说着挥动哪匕首,意图攻杀管亥。
管亥那肯叫他如意?树杈一挥,带着风声“唔”的一声就直挺挺的打在此人腰间直打得他横飞出去,近身一脚踹在手腕,匕首脱落,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管亥哈哈大笑两声,怒吼道:“谁敢不服!”顿时鸟兽散去,剩余贼寇无不跪地求饶,正待管亥上前之时,忽听贼寇背后传来惊呼声:“老管,自己人!自己人!”正说着,一匹驽马冲至前方,下来一名男子,长相平庸,身高七尺,看不出什么过人之处。
管亥疑惑,看向身后的张梁,张梁咳嗽一声,上前问道:“你说自己人,那我问你,你是何人?”
“三将军!三将军!我是何仪啊!自己人!自己人啊!去年我去找天师之时,三将军就在身边,不记得我了么?”
何仪?张梁自然不怎么记得,毕竟在张梁的记忆中,这点小事早就忘干净了,不过张梁上一世的记忆中倒是有点印象,似乎是颍川一代的黄巾贼寇,没想到现在倒是也干起山贼来了。
“确实有点印象,那你又为何派人来拦截我们?”思绪清楚了许多后,张梁摆出一副架子,问道。
事实上,在刚才听这几个贼寇的谈话,已经知道了何仪也不知此事,他倒是更对那个肥书生感兴趣,只不过不明说罢了。
“不是,不是这样啊!三将军!就在您来之前,有一个书生带着几名仆从路过此山下,我的手下看他有些财务,便把仆从杀了,书生擒了,正得意忘形,却发现了您们,实在是无意之举啊!”何仪慌忙解释,一下子把所有的是非都说了个明白。
“既然如此,带我去见见那个书生,对了,何仪,你也去,给人家道个歉。”张梁微微一想,说道。
“这····好,都听三将军的。”何仪点点头,还是决定跟张梁去。
张梁也不怕伤了何仪的心什么的,开玩笑,书生对于现在的黄巾军,或者说张梁来说是无比的重要,此时的他就是单蹦一个,最多还有候毕、管亥一共三个难兄难弟,想要建立基地,还真要多找些书生什么的将来辅佐他,如果摊上运气,还没准砸出个诸葛、郭嘉一类人才来。
“哼,你们这群贼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书生一点淡然,轻轻抬了抬眼帘,冷声道。
“这位公子,仪一介粗人,不懂礼节,刚才冒犯了公子,海清公理恕罪。”何仪率先上前抱拳,恭声说道。
“何必这么虚伪做作,我身上还有什么好被压榨的么?我荀家从来没有贪生怕死之人!”学生不羁的昂起头,一副慷慨求死的模样。
“这位公子莫要太过介意,这些人也是被逼无奈,落草为寇,公子还望不要与他们计较。”张梁上前微微一拱手,说道。
随即,看着一脸迷惑的书生,张梁亲自上前为他松绑,并亲自牵过旁边的驽马,请书生坐上去。
其实,当张梁听到荀家时,早已经乐开了花,荀家!不说荀彧、荀攸,就是荀衍、荀谌都是现在的张梁所求的。
“唉,我也知现在的情况,他们落草为寇我也就不多做难为。”书生仿佛想起了什么,轻轻一叹,问道:“对了,小子荀谌,还不知壮士尊姓大名?救命之恩,谌日后必有所报。”
荀谌!这也是一个人才啊!袁绍手下为数不多的有真才实学之人,如果能把他收下,至少对自己的处境有极大的转变!
“在下张梁,区区一无名小卒,不足挂齿。”张梁表面上不动声色。“荀先生此次是要前往何处?”
“本欲是前往朝廷投奔我兄长荀彧,谋个一官半职,无奈仆从尽皆被杀,谌一人恐怕是到不了洛阳,就被草寇杀了,如此,便只能回颍川了。”
“如此就是太巧了,我兄弟三人正想前往洛阳,若荀先生不闲便通行如何?”张梁顿时喜于形色,激动地说道。
“这倒是好。”荀谌也撇嘴一笑,说道。
“三、三哥,不如先去寨上吃顿饭,然后再走如何。”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