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嗯。。。那个。。。虽说我头上戴个蝴蝶头饰,但在下这是。。。这是怀念家母。。。”皈天一时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这个可恶的蝴蝶头饰的来历,也不能实话实说,只能开始瞎掰了。“咳咳,那个,家母前几年不幸过世,临终前就只留下了这个蝴蝶头饰,而在下自小深受母亲呵护疼爱,与母亲很是亲密,一时接受不了家母离去的打击,就把家母遗留下来的唯一一件贴身之物保存了下来,戴在了头上,以此来深切缅怀家母。。。”皈天好不容易编了一个理由,一边不停地悄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看起来好像在擦去眼角的泪水一样,一边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这可恶的枯芯蝶。“唉,看来老夫误会小兄弟你了。。。老夫能体会小兄弟你的心情。”血狂怅惘了一声:“老夫深有同感,最深最真不过亲情啊。。。”说着在袖口里一摸索,拿出了一件玉钗,带着怀念和赞赏的眼光看着皈天,继续说道:“这只玉钗是老夫老伴儿留下来的。。。老夫也是日夜思念,对这只玉钗须臾不肯离身。。。呵呵,只是老夫总归没有小兄弟这般有勇气把这只玉钗戴在头上。。。小兄弟能有如此孝心和勇气,令老夫也是自愧不如啊。”“呕,呕呕呕。。。”正吐的精疲力竭的韩大忽然又猛烈地呕吐了起来,也不知是真的还在因为血二二而恶心呕吐,还是因为不小心听见了血狂老爷子和皈天的对话而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