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已经舌头打结歪七八扭的皈天嘿嘿嘿的盯着正兀自叹气的韩大说道:“你你小子可够生不逢时的啊啊,不不过,要说起那个倒霉背运,你可可比我幸运多了要。。。我我我他姥姥滴个大头鬼,这天天天下,不,这特么滴整个整个宇宙,就数我最背背背运了。。。你你小子,可知知道,我是是是谁?”
“哈哈哈,你你小子能是是谁,我我看你小子就是一一一个被父母管得太严,受不了了偷偷离家出走的小小小白脸,哈哈哈哈,来,来来来,跟跟兄弟我说说,你你妈到底是咋咋管你滴。。。”韩大歪头斜脑口齿不清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说道。
但,貌似自己也被自己的问题给逗乐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被父母管着,到今天为止才敢偷偷跑出来喝上一口酒,真真是太滑稽了,太可爱了。
想着想着竟然没憋住笑,刚一大口酒倒进嘴里没待咽下去呢,就随着一声大笑,“噗。。。”喷了出来。
“****!”只听皈天一声尖叫,说话也利索了:“我草你大爷的,老子才被水兜头浇了三次,以为逃过了那老头的魔掌了呢,没想到才出来第一天就被你这憨货又喷了一头一脸。。。噢噢噢。。。你姥姥滴个大头鬼,老子是跟水过不去了吗这是,你你你这憨货。。。气死小爷了哇哇哇。。。”
只见皈天一蹦三尺高,急速远离韩大,拿着衣服抹脸,一脸的不爽。
韩大此时也貌似觉得不好意思,这一闹之下酒劲也去了大半,讪讪的赔着笑脸道:“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兄弟,是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自罚。”说着拿起酒壶提到自己脑袋上,毫不犹豫的兜头浇下。
“哈哈,怎么样小兄弟,够意思了吧,我这浇的可比你多多了啊,解气了木有,如果还不解气的话,你来,喝到嘴里再喷出来,韩某人以头相迎,绝不躲避。”说着把手中的酒壶递向皈天。
“去去去,小爷才没你那么恶心。”见到这憨货这么个活宝样,皈天气也消了大半,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不生气了?兄弟就是爽快啊,来来来,咱哥俩接着喝,这次该轮到兄弟你讲讲自己的事情了,嗯,刚刚讲了一半,你小子到底是谁呢,怎么就成了这宇宙中最背运的了?”
韩大猥琐一笑,心里还想象着皈天是怎样怎样被父母管教的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已经迫不及待想好好听听这么好笑的事情了。
皈天哪能不知道这憨货的变态心理,但此时也是心念一转,心里计划了下,是否可以利用这次机会给自己一个身份,以便在这充满危机的天地中去实现自己的历炼任务。
于是皈天喝了一口酒缓缓开口道:“本小爷就是鼎鼎大名的身价值百万黄金的皈天大人哇,在赌场不是跟你小子说过了嘛,嘿嘿嘿。”
“皈你大爷,你小子还嫌我丢人不够吗,竟然还敢提这个话题。”韩大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就你这个连酒都没喝过的小白脸,还皈天,我看你是被老妈管得太严,不想活了,一心只想归天吧。。。哼哼,你要是皈天,我就是皈天他大爷。”
是了,那告示中只说了能拯救国运的人叫皈天,但没有说清楚这皈天的具体身份,所以在世人看来,这皈天必然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既然是有本事的人,那肯定言行举止都自有一个派头,而眼前这小子一看就是毛将将算长齐的没见过世面的小白脸一个,怎能跟他们心目中的大人物皈天相提并论;
再说了,之前也有讲过,皈天本人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面对全天下的敌人,躲都来不及,怎敢大大咧咧的就来到人多手杂的地方招摇,还口口声声自己承认自己就是皈天,不是脑残就是活腻歪了嘛,等等等等一些情况都让人不敢去相信这小子就是皈天,甚至到目前为止连怀疑一下都没有。
所以,该说我们的皈天大人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皈天现在也是哭笑不得,按说应该是幸运的吧,但被人这么无视的感觉实在不好啊。。。
而且,自己的承认竟然被韩大这个憨货借此莫名其妙的占了个大便宜,转眼就成了自己大爷,真是世事奇妙,没处说理去了。
“我大爷?特么滴,我大爷就是一堆空气,我都没见过呢,你算哪根葱哇。”皈天恨恨滴嘀咕了一句。
“我说你这个憨货,小爷也没说错,是你耳朵有毛病,我说我叫跪天,不是皈天,你提着耳朵好好听清楚了。”皈天开始瞎掰。
“啥,跪天?哪个跪?跪拜的跪吗?”韩大一时有点晕厥。
“是啊是啊,怎么不可以吗?哼哼,老子就叫跪天。”
呃。。。韩大无语。
半响,一双浓眉大眼忽闪忽闪的盯着皈天:“你确定有跪这个姓吗,如果真有,那你祖上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是这么个自降身价的姓,肯定不是谦虚了,那就是自卑到了极致吧哈哈哈。”
“滚你丫的。”皈天一脚踢去:“你小子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唉,说来都是血泪史啊。”皈天故作沉痛道。
“我祖上原本确实不姓跪,反而是个霸气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