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豪迈的气概,我们的皈天主始尊大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怀着满腔热血,顺带着一屁股新鲜感,自打从石蛋里出来后就要第一次入世了。
皈天已经打定了主意,虽说肩负的最终使命沉重的很是要人命,但如果能在轻松愉快的心情中去一步步实现,应该比苦着一张脸去做要愉悦的多吧。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不如索性大大方方滴,嘿嘿。。。在那石头蛋里,已经绷着神经装13了无数岁月,该是本少爷好好闹腾闹腾的时候了。
思索间,已经到了大殿门口,皈天略一迟疑便一脚踏了出去;一阵天旋地转后,皈天睁开眼竟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热闹的赌场中。
也是,鸿蒙分魂还真是想的周到,在赌场这种地方,人员庞杂,三教九流的都有,一个个伸着脖子,扯着嗓子兴奋至极的看着赌桌上滴溜乱转的骰子,忽然凭空出现一个陌生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正是为皈天历练的第一步打下了个好基础,不至于第一时间就引起别人的怀疑,否则,一踏出大殿就被怀疑或者认出来,那就太不好玩了啊。
皈天晃了晃还有些眩晕的脑袋,从墙角站了起来,优哉游哉的凑近热火朝天的赌桌,饶有兴致的观察着这的一切。
“真特么滴,输输输,老子今天怎么这么背运。”皈天身前一个半裸身体五大三粗的大汉忽然愤愤然的骂了一句,无奈的看着自己的银子被收走,眼睛都要红了。
“韩大,你可真是个憨大啊,”赌桌上其他人轰然大笑:“什么叫你今天这么背运,你这个憨货哪次来这赌场不是输的连裤子都不剩?纯粹是送钱来了,让你不要再赌你偏不听,好好地家业都被你败坏了,兄弟们都不好意思赢你了。喏,给你一两银子赶紧滚吧,回去好好生活,不要再赌了,你根本没那赌运。”
“我。。。我。。。”这位被众人称为韩大的汉子面红耳赤,张口结舌,空有一身力气却似没地儿发泄般憋的满脸通红。
“我什么我,你这个憨货,输的话都不会说了吗?怎么,说你来赌博就是来送钱,冤枉你了?赶紧拿着银子滚蛋,不要影响兄弟们继续玩。”
韩大窘迫的面部青筋暴起,想发作但又不敢,这里毕竟是赌场,没有几个善茬,人家说的也基本都是事实,而且话虽不好听,但也算是为自己好了。
自己如果受不了暴起的话,估计下一秒就成肉酱了。但就这样走的话,******这脸算是丢尽了,想当年,爷爷我也是。。。唉,真他姥姥滴个大头鬼啊。
韩大此时简直是进退两难:继续赌吧,钱已经输的精光;就这样走吧,又丢不起这个人且不甘心,尴尬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哪位兄弟能借一百两银子给我,我韩大保证加倍奉还。”韩大忽然大喊到。
“得了吧你,谁还敢借钱给你这送钱的憨货。”人群中一声嘲笑:“你拿什么还啊,祖上积下的偌大家业都被你败光了,乡里乡亲的哪个不知道,赶紧的滚,不要耽误老子的时间,再罗里吧嗦的,这一两银子也不给你了,待会儿去山沟里喝泉水解忧吧。”
“就是就是,赶紧滚吧,长得身强力壮的,干啥不好,好吃懒做嗜赌成性,韩太爷在天之灵也不会瞑目的。”人群中有人附和。
韩大羞的浑身颤抖,一咬牙,抓起那一两散银子扭头就准备出去。
此时,忽然又一个声音不阴不阳的响起:“嘿嘿嘿,我说韩大爷,想要银子嘛,不是现成的有条金光大道?你这五大三粗身强力壮的,有很大机会拔得头筹啊,到时,嘿嘿,封官进爵要啥没有啊,对不对?”
“什么意思?”韩大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什么意思,脑袋这么不灵光,怪不得九赌十输。”那声音继续说道:“没看见满大街的告示嘛,现在有一个家伙过来我们这个天地试炼,说这个家伙来头不小啊,体内有某种东西对咱这天地的气运有极大作用,所以不管是谁,只要能拿下那个家伙,送交官府,一经确认没有问题后,皇上会亲自册封为护国大臣,赏黄金百万,前途似锦啊,嘿嘿。”
正在韩大后面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的皈天,被这句话惊得差点跳起来,小心脏咚咚咚的乱跳,脑筋简直要转不过圈来了:你姥姥滴个大头鬼,这是怎么一回事,真要玩死小爷啊?好你个鸿蒙分魂,你这丧天良的老头儿,这片天地到底是给小爷试炼的还是要小爷给这片天地当养分的啊?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啊啊啊。。。
小爷人刚到,缉拿小爷的通告就满天飞了,亏你还提醒我不要太早被发现,现在来这一手,还让不让人活了啊。。。噢噢噢。。。那个什么幺蛾子告示,得赶紧瞧瞧去,看看究竟透露了小爷多少信息。。。真是要了命了!
一念至此,皈天稳了稳神色正要拔腿溜出去,忽然又听到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我说韩大,韩大爷,俗话说得好嘛,赌场失意官场得意,说不得你小子真有这个福气和运气呢,这条锦绣前程你可要抓牢了啊,嘿嘿,也许韩大爷你否极泰来,一个转身就能走个****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