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问她看我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她倒是很仔细的打量一番,然后摇头说没看出来。
我竟然哑口无言,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套头衫,下身牛仔裤,耐克滑板鞋,和之前那个他的着装截然不同。她竟然丝毫没发现,如果刘雨欣是个大活人的话,那这般说来,定然是那个他施了什么障眼法。
一计不成,再生一记。
反正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心说你不是上厕所吗,我就在这里等你,看你回来的时候,刘雨欣怎么说。她是拿你当凌志泽,还是拿我当凌志泽。
就这样,我在这里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刘雨欣跟我说什么,我都搪塞了之,就是死等那个家伙出现。
可是越等我越觉得不对劲,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便秘,也该结束了。该不会那家伙逃了吧?
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个罪魁祸首,就让他这么逃了,我抓到的一丝线索岂不是又断了。
心说不行,我必须鼓起勇气主动进攻了,你不是躲吗,我看你这一次怎么躲。
“我出去一趟。”
回头跟刘雨欣说了一声,我起身就朝厕所走去。
刚进男厕,我就被自己下了一跳。厕所有一面化妆镜,镜子里面印着我的模样,我还以为是那个‘我’,结果一场虚惊。
酒吧的小厕所并不大,男厕只有三个隔间,此刻隔间的小门都是虚掩着的。我依次打开查探,结果一个人都没有。
“真他娘的跑了!”
我暗骂自己胆小,早就应该用暴力手段逼他说出实情,结果现在煮熟的鸭子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