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能够随便的进入她的房间。
赫连凤栖靠在幔帐旁边,微微呼吸着周围带着淡淡药香味的空气。
“本王就要在这里,怎么,你可有意见?”
赫连凤栖干脆脱了鞋,直接坐在了里面,慢慢的将胸口的衣襟敞开,露出了里面缠绕着百色布条的伤口。
那血色已经染湿了衣服,原本沐轻漓还想再说别的,可一看到赫连凤栖的伤势,心还是软了软。
她毕竟是医生,不能喝病人一样任性。
想到自己的房间,沐轻漓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大不了,她以后换一间就是了,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屋子。
“王爷喜欢就躺在这吧!”
沐轻漓转身,准备了一些东西。
她拿着药箱走进房间,目光之中露出了几分严谨了冷肃。
她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睛里唯一有的,便是他胸前的伤口。
轻轻用剪刀将旁边的布料剪开,沐轻漓皱了皱眉,发现经过雨水的冲刷,里面的伤口已经被泡的发白了。
心里有些微微的异样划过,赫连凤栖原本可以留在家里养伤,也算是为了她和木木才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