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武府,一定要好好回馈这徐氏!”
“兄台这话说得不错,这徐家德行厚重,对我等毫不避讳,据说今日是他们徐家祭祖拜天的日子,我等虽然潜心修行,但这徐氏对我等有恩,免去了我们寒门武生极大的麻烦,为我们节省了找地方住的时间,这也从侧面有利于我等潜心修行。”
其中一人接话道:“我们寒门武生也是性情中人,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涌泉报之,我们现在虽然没有什么能够报答徐家的地方,但是去徐家老宅上上香、祭奠感谢一下徐氏先祖,这点微薄的力量,我们还是能够做到的!”
“没错!事不宜迟,我等这就去祭拜一下徐氏先祖,以表达我们的感谢之意!”
众人纷纷响应,成群结伴的朝着徐氏祠堂走去。
徐氏祖宅后院是一片深幽的林子,鞭子似的多节的树根从墙垣间垂下来,下面一个遮满浮萍的废井,早已成为青蛙们最好的隐居地方,这座山丘和这座祖宅,当然也包括这片不知名的树林,通通散发出一种古老得发人深思的气息,它会让人感到有一些颓然,任何习惯了冰冷建筑的登山之人恐怕都会怯惧那一处颓废的僻静。
在那几乎没有人迹的树林深处,蝴蝶的彩翅翻飞着,蜻蜓低悬着它们的翅膀,蚂蚁扳动了细碎的石子,无人注意的草木静静地生长,徐宅的宁静让这些寒门武生置身其中也感觉到极其舒适。
虽享有宁静且景色独美,但徐家祖宅早已经荒废多时,徐氏祖宅的骨架虽然还在,可惜内部的陈列却早已经破败不堪,而徐家唯一一处还保有一丝往日光辉的地方,就是这最为宁静的徐氏祠堂。
但是就连着祠堂之中,也只有几张咯吱作响的木桌和几盏青灯吊着的香油,青灯燃着粗粗的灯芯,偶尔升腾起几缕黑烟。
屋内点起了许多很粗大的蜡烛,两炉高香,飘荡着淡淡的烟雾,不一会儿整个屋子烟雾弥漫,香气袭人,就好像是点了一盘浓香,熏陶着屋内宁静、朦胧、神秘的气氛。
屋子的正中墙壁上悬挂着几幅巨大的画像,画像画得皆是徐氏祖辈之人,面容英武,潇洒异常,只有为徐家乃至整个天道武府、甚至于为龙跃城做出极大贡献的人,才有资格才祠堂挂像。
画像之下排开那几张几张破旧的木桌,桌案上一组一组地规矩地摆着一些古老的器具,好歹烛台和香炉是一应俱全。
徐文和徐清儿跪在祖宗牌位之前,恭敬虔诚的祭拜。
身后一大群人排着队,虽然人数众多,但都保持着宁静,行为举止谦卑礼貌,神色凝重,他们就是前来祭奠徐氏先祖的寒门武生。
这些虽然出生寒门,但皆是礼数周全,秩序井然,他们在祠堂门口拿起三支祭香,得到许可之后进入祠堂之内,虔诚的在徐氏牌位面前三鞠躬,由衷的表达对于先人的敬意和内心深处的感谢。
只是这宁静祥和的氛围并没能持续下去,祠堂外有一群人来势汹汹,他们毫不顾忌礼数,也不排队等候,鱼贯而入,没有丝毫的忌讳。
“闪开!闪开!”
“别挡老子路,你们这些乡巴佬!”
“听说徐家今日祭祖,我们东城崔家也前来祭拜一番,你们这些寒门武生还不乖乖的闪到一边,等老子们弄完了再来,现在有多滚多远,这里不甘你们什么事了。”
寒门武生都怒目而视,默默把这口气咽下,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是徐家祭祖拜天的日子,他们不想给徐家添什么麻烦。
徐清儿气得一跺脚,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徐文拦了下来。
徐文走上前来,拦住这一群人的去路,脸上堆出笑容,有礼貌的说道:“原来是崔家的诸位,今日是我们徐家祭祖的日子,崔家来了我们定当好生招待,只是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徐家自然也有我徐家的规矩。”
徐文环顾四周,掷地有声的说道:“崔家来祭拜徐氏先祖,还得按照徐家的规矩来,那么还请诸位排队等候。”
崔家众人神色戏虐,纷纷出言讥讽徐文。
“哈哈哈哈哈,简直是笑话,我们崔家能够上门前来,就是你们徐家天大的荣耀,区区一个落魄的家族,还破规矩一大堆。”
“简直是给脸不要脸!”
“这就是那个废物徐文?三年前不知好歹,上门挑衅我们崔家,结果筋脉尽损,落得个武脉废弛的下场,如今竟然还这么不知好歹,看来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徐文还未来得及说话,之前在门外排队等候的寒门武生上前围住崔家众人,徐家毕竟对他们有恩情,而且这崔家实在是咄咄逼人、胡搅蛮缠,此时他们也是被蛮横的崔家惹怒,各个义愤填膺,欲和崔家理论理论。
情势瞬间剑拔弩张,空气似乎都凝固住了一般,小小的祠堂之内充满着火药味。
崔家管事崔海从崔家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他狠狠的盯着周围这些路见不平的寒门武生,冷冷的说道:“乡巴佬们,做任何事之前,都最好要想一想这件事的后果。”
“若是得罪了我们崔家,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