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上擂台的袁家少女顿时回过头来,柳眉已是竖起,冷声道:“是不是要我真切掉你的下身,你才会闭上你那张肮脏邪恶的嘴!”
冠木以南顿时收了声,头扭向石大的方向,一脸冷傲的做起对峙的状态来,对袁家少女的声音,似没有听到过一般。
见此袁家少女也没有追究,回过头去,扫向十号擂台之上,见到弘还在打坐中,并没有睁开眼,她的面上现出一丝不喜。
“请问,道友是脉门境吗?”少女的柔声,向着擂台上闭目打坐中的弘传过去。
“姑娘想与我彻夜长谈的话,那就上到擂台上来吧,你我隔了一个台子,这多不方便。”弘没有睁眼,一句带调侃的话语从他口中飞出,其中还带着一丝成熟稳重之感。
这让得刚刚做出对峙,又回过头来的冠木以南眼珠大瞪,他突然感觉到弘说的话,要比他之前说的话高出了数个层次。
一直看着袁家少女,和弘擂台这个方向的石大,也感觉到弘这话有点不凡。
而袁家少女却有点为难,她只想来打探一下十号擂台上的少年的实力深浅而已,并不想和其过招,来之前她就是这般思虑过的。
现在十号擂台上的弘,其意思却要她上擂台,不上擂台就不会回应她下一句似的。
而只要上擂台,就属于挑战者,成了挑战者,对方向她发动攻击,就成理所当然的事,如是她不战即跳下擂台,那是多么给袁家丢脸的事。
想到这些她自语了一句:“就不应该听那袁依的戳使!”
她盯着此刻擂台上弘的面庞,细细的观察了一阵之后,她感觉到擂台上的青年,应不是那种凶暴之人,她即轻跃间上了十号擂台。
随着袁家少女上了十号擂台,观注十号擂台的众人纷纷叫好,口哨声,有几十处几乎是同时响起,同时还伴随尖叫声。
而袁家众青年之处,其中一名青年,却出声道:“她怎么上去了,之前不是嘱咐好几遍了吗!怎么还会这样!”他的声音中有着及为明显的愤怒。
“琴琴啊!你死得好惨啊!你我的性福都还没有享受,你就这么的去了啊,琴琴啊!为夫实在是对不起你呀,来世,你一定要品尝到我的性福,你在死也不迟啊!”冠木以南这时却是大声嚎叫起来,其声似死了他自己的老婆一般。
冠木以南一边嚎叫,一边还向着十号擂台之上连连鞠躬。
在冠木以南对面的石大,有点傻眼,冠木以南的这一面他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以前见到他都是欺男霸女,随意的打压一些小商贩。
没想到冠木以南却是这般深情之人,石大对冠木以南又多了一份了解。
观战的众人见此,大家也是大跌眼镜。
好好的,这冠家冠二代怎么就突然间哭丧起来了,这声音简直就是死了老婆的节奏。
对此冠家人是见怪不怪,没有人大惊小怪,只是觉得他们二少爷这声调也太假了一些。
袁家人却是一个个面脸阴沉难看,像是冠家人全都欠他们钱似的,这也太不把袁家人放在眼中了,对于那冠木以南袁家人是越看越不顺眼。
而此时的弘,早就已经睁开了眼,他的目光停留在冠木以南身上,看着其卖力的表演,他脸上显出不屑的冷笑。
这冠木以南对弘来说,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小人,这种人是只要有机会,绝不会放过一次张扬他自己的机会。
已经是到了擂台上的袁家少女,此时,眸光也凝聚在冠木以南的身上,她现在简直是对冠木以南恨到牙根最深处,有种想直接一巴掌拍死冠木以南的冲动。
但这,现在大比之中,她是不敢随意乱来。
“姑娘想倾诉什么?尽管一一道来,比如说擂台之下,像这样的小人,你是想如何慢慢的弄死他之类的,你我可以,慢慢长谈。”见其还在怒瞪着擂台之下的冠木以南,他对其轻声而出。
而这时在擂台之下的冠木以南,已经是失声痛哭完,含情脉脉的望着,在擂台上怒瞪着他的袁家少女。
听到身后弘的声音,袁家少女回过身来,瞄向还在盘坐没有起身的弘,她上前了数步,对弘“哼”了一声说道:“我在擂台之下,你就不能随意的回应一下我吗!看吧!现在我的名声全因为你而毁掉了!以后我还怎么嫁出去。”
“还请姑娘说出芳名,好为姑娘道出解决之法。”弘目光如深潭之水,对袁家少女的斥责没有一点儿的波动,平静的凝视在其娇好的面容之上。
“你……”她顿时抬起芊芊玉指指向弘,一时之间对弘无言,但随之她又道:“本小姐大名袁中琴!说!不把你的解决之法说出来,我就死给你看!”
“其实简单,琴姑娘如是真的嫁不出去,不妨就嫁于我这天才怎么样?那在擂台之下哭死哭活的家伙,自然是没有我强。”
“你……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袁中琴顿时间坐于擂台木板之上,其上还有着不少的污血,对此她也没有管,她那只握着长剑的手,抬起来指向此刻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