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人的头上!”
“小庄在劳动桥放黑枪的那栋楼,正好是我们兄弟租住的地方,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听到枪声,便赶忙冲上了楼顶,便看到了小庄!”
“我们哥两个在抢小庄的土枪时,发生了意外,不小心将小庄推下了楼,他就摔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两个大汉一人一句的向着田扒光解释道。
“不过拔光哥您放心,尸体已经被我们沉到湘河了,怕拔光哥不相信,所以就留下了小庄的头!”这么一个完美的计划,当然不是这些猪头可以想到的。
为了让事件看起来更加真实,此时的疯狗,早已派人将那栋楼中的某一户房间给这兄弟两人都租下了,而且,还给房东发出了死亡通单,让房东明白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这么说,守山人是无辜的?!”田扒光一拍大腿,感觉这件事坏了。
如果守山人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就一定要救他;守山人若是当真被夏牛给宰了,湘西县的规矩,便不好控制了。
“小五,跟我去北山走一趟!”带着两个大汉,田扒光与小五开着那辆破烂的雪铁龙便向着北山轰鸣而去。
与此同时,北山!
“小子,你是爱跳吗?你跳啊,再跳一个给我看看!”
嘭的一生,举起枪托,夏牛一枪托便砸在了铁柱的腿上,让他当场便跪倒了下去,瘫软在了水泥广场上。
“夏牛兄弟是吧,你听我说一句,咱们的恩怨,不如就这么算了,,!”
“算你麻痹!”嘭的一声,夏牛再次给了铁柱一枪托,当场便砸的铁柱额头上鲜血横流,他直接躺在被太阳灼烧的滚烫的水泥地上,在也不起来了。
“还有你,再给劳资瞪眼!”
飞起一脚,夏牛直接将一旁赤红着一双眸子的郭苏踹翻在地。
“兄弟们,就这个黑货,身为我湘西县的守山人,竟然敢在背后放黑枪,你们说,怎么办?”将铁柱与郭苏暴打了一顿的夏牛,转过身子,望着身后人山人海的混子们咆哮道。
“杀,杀,杀!!”
“爆了他们的向日葵!!”
“剁了他们的老五!!”
“打断手脚,沉尸湘河!”
太多的混子们在嘶吼,喧嚣声整天,无一例外,皆是不太美好的下场。
“嘿嘿,黑货,你听到了吧,第一个,就先从你这个兄弟开始!”
脸上露出森然的笑容,夏牛手中拿着一把匕首,走向了郭苏。
“夏牛,你找死!!”铁柱彻底暴走,棱着一双眸子,强行冲起,向着夏牛狂奔而去。
“嘭!”
一拳,狠狠的打在猝不及防的夏牛脸上,让夏牛一个踉跄,却强忍着没有倒下。
“铮!”
雪亮的长刀挥出,铁柱口中发出一记惨叫,猩红色的鲜血在飙飞,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溅射在水泥广场上,宛若一朵又一朵鲜红色的花朵绽放。
捂着被砍刀撕裂的胸口,那里血肉都绽开了,猩红色的血,瞬间打湿了铁柱的T恤,让他踉跄倒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铁柱!!”
郭苏嘶吼,一双眸子赤红,他想要站起身来,却被四五个混子压着身体。
“这么急着找死,那我先利索的将你解决了!”夏牛寒声,一脚踩在铁柱的胸口,让那里血肉撕开,鲜血飙飞。
“吼!”
刺骨的疼痛,让铁柱在狂吼,虽然只是被刀尖划破了一点皮肤,但是血,却流的很快,而且这一脚,不偏不倚的正好踩在伤口上,疼的铁柱都快虚脱了。
“看好了,劳资这就挑断你的脚筋!”
大手一挥,瞬间四个混子走了过来,将铁柱纤瘦的身躯抓牢。
而夏牛,拉开铁柱的裤腿,将那柄锋利的匕首,在铁柱的脚后跟滑动着。
“夏牛,今日我王曌不死,他日必让你沉尸湘河!”感受着冰冷森寒的匕首锋刃,铁柱棱着一双眸子,五官狰狞的咆哮道。
“别,今日,你一定会死!”
夏牛冷笑,将锋利的匕首刃,对准铁柱的脚筋,狠狠的刺了下去。
“扑哧!”“吼!”
猩红色的血液,缓缓的淌过铁柱的脚后跟,尖锐的疼痛,让他在嘶吼,五官扭曲,宛若疯魔。
“铁柱!!”
郭苏的咆哮声,回荡在整个水泥广场上方,久久不散。
悲怆的嘶吼声,闻者悲恸,却感化不了夏牛誓要为刚总报仇的心。
“嘭!!”“嘭!”
就在这时,水泥广场的山下,破烂雪铁龙早就开不上陡峭的北山坡了,而田扒光,宛若教学楼一般的身躯,像是一抹肉箭,屁股后面带着漫天的烟尘,就向着北山冲了上来。
与此同时,他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手枪,不断的对着蔚蓝的长空喷射凶戾的火焰。
“住手!!!”
在田扒光疯狂的咆哮声中,夏牛神色